子御口,你当真与他闹到官家当面?那你还有得好?这点小事,本就是你的事,若落不得好,何必呢?”
“这不……我也是为官家办的差啊……”李彦话语还有,自也是心中不快。
头前不也是童贯说的吗?两人一同去领兵,愿两人如何如何把差事办好,转眼来,那苏武就不与人好了。
童贯看了看李彦,也想了想苏武,他岂能不知这事情症结在何处?
苏武何许人也?认定的事,能轻易说项?乃至……许多事,是不愿去想,不愿去猜……
乃至童贯有时候不免也想,这一切,到底是好还是坏?
这龙蟒在身,穿得是高兴的……
那苏武着实也是战阵无当,是他童贯识人之明,这人呐,一旦太强横,不免处处都强横,性子里更是强横……
眼前这厮,东京里待久了,天子宠多了,怕是早已忘记了什么是吃亏当……
童贯语重心长来:“李总管啊……”
“诶,我在!”李彦姿态还是有的,郡王之尊,岂能不是此辈楷模榜样?
“你就听他的吧……”童贯说得认真,便是知道,眼前之人,与苏武比起来,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物。
苏武为何敢这般做事?将人就打?只道苏武当真是军中粗鄙莽夫?莽夫能有今日?
“枢相,这这……这着实是办不到啊,五千匹已然是最多,要不,让他把那些老弱之马也带去?”
李彦还想折中,便也是觉得自己在天子面前,那也是功勋无数,功劳也大了去了,天子夸他之语,比苏武只多不少。
童贯一时不知如何来言,好言说尽了,还是听不进,他如今一个退休老头,还是要再说说:“你等着闹,你与那些军汉闹下去……”
李彦却是一语来:“还请枢相帮着说项一二……”
童贯苦笑,摆摆手:“他也不听我的啊……”
“啊?”李彦当场就愣,这话……
这是真话?还是这位童王爷就是一心向着那苏武?护短?若是这般,那就不必多言了……
便也罢王爷上下稍稍打量一番,为何要这般啊?
以往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如今当了王爷就变了?这是明摆着欺负人呢?
有些事,不想……不该想,也想问,王爷您老还能活几年去啊?何必非要这般?
李彦起身了,拱手一礼:“多谢枢相!”
童贯能不懂?他看了看李彦,有时候啊,话语说尽,人家就是听不进去。
罢了罢了,去闹吧,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总不能真与这李彦说什么那苏武你惹不起,不要惹,你比不上他有手段,比不上他聪明……那苏武啊,手段狠辣得紧,就如战阵上一样,事事悍勇……
李彦去了,童贯也是叹气,苏武啊苏武……
罢了,也没多久活头了,六十八了,说死就死了,这辈子,也无甚了,值了!
李彦出门去,自也是大黑脸,多少年了,哪里有这么做事的?
这事吧……
那苏武好似拿着鸡毛当令箭,吃定了人。
倒也还真是吃定了去,就这件事往官家那里闹,官家虽然不至于如何责怪惩戒,不免也是方焘办事不力……
这事,想到这里,自也是越想越气。
上车去,也回头看一眼童贯这硕大的府邸,这老王爷,也是越活越回去了。
行,那就给他吧,不免也要有说辞,不是有意要把马收回去,着实是那苏学士咄咄逼人没办法,少您家这一匹他都不行!
天家的买卖也不行!
至于方焘,安慰几句就是,有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在官场,今日我犯你手,明日不免也是你犯我手……
今日起高楼宴宾客,来日楼塌的时候,那景象自也有趣,乃至楼柱子没了,再想把楼撑住,不免也要到处来求,求的时候定也有趣,若是求了还不允他,那更有趣……
苏武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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