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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京阙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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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铺开地图:“二皇子握着京畿禁军,还有柳党帮衬,我们这三千人硬拼就是送死。不过三日后是太子生辰,他要在东宫办宴,到时候京城守卫会松些。”

    官窈指着长乐宫的位置:“我们不跟他硬拼,要拿密诏和玉玺。只要把他的阴谋摆出来,禁军自然会倒戈。”她把定北珠按在地图上,光晕勾出条密道,“这是外祖父留的宫变后手,从东宫直通长乐宫。”

    太子生辰宴那天,官窈扮成舞女混进东宫,彭君逑带着精锐在墙外埋伏。大殿里丝竹声闹得慌,二皇子正陪着太子喝酒,笑脸上全是假模假样。官窈留意到,太后并没赴宴——显然在长乐宫守着金匮。

    轮到她献舞时,官窈手持长剑,舞步旋得像只粉蝶。转到太子面前,她突然剑锋一挑,直指二皇子:“殿下勾结北齐,暗害朝廷命官,就不怕东窗事发吗?”

    二皇子脸色骤变,拍着桌子站起来:“大胆狂徒!敢在东宫撒野!”混乱里,官窈把信号弹扔了出去。彭君逑立刻带着人冲进来,刀枪相撞的声响瞬间盖过了丝竹声。官窈借着乱劲,顺着密道往长乐宫摸去。

    长乐宫守卫森严,太后正坐在榻上转着玉玺玩。见官窈闯进来,她不但不怕,反而笑了:“不愧是沈烈的外孙女,有几分胆子。”

    “太后勾结‘寒鸦’,谋害皇上,就不怕遭天谴?”官窈拔剑指着她。太后慢悠悠起身,把玉玺搁在桌上:“窈窕啊,这南朝江山本就该是赵家的。沈烈当年功高震主,若不是我动手,他早反了。”

    定北珠突然发出刺眼的光,映出十年前的真相:沈烈不是被“寒鸦”害死的,是撞破了太后和北齐的密约,被她设计假死脱身。影像里,太后亲手把毒酒递给沈烈,身后站着的正是当年的柳丞相。

    “你胡说!”官窈怒喝着挥剑刺去。太后身边的老太监突然扑上来,招式狠辣,竟是“寒鸦”的功夫。官窈靠着定北珠的指引躲闪,还是被掌风扫中肩头,踉跄着后退。就在老太监要下杀手时,门外传来声沉喝:“谁敢伤我外孙女!”

    众人回头,个灰袍老者站在门口,须发虽白,眼神却利得像刀——正是沈烈!他身后跟着数十个黑衣人,都是潜伏在京城的旧部。太后脸瞬间白了:“你……你怎么没死?”

    “我死了,谁来揭穿你的阴谋?”沈烈走到官窈身边,拍了拍她的背,“窈儿,委屈你了。”他看向太后,声音冰寒,“当年你用假密诏害我,如今我用真密诏让你母子身败名裂。”

    老太监见状要抢玉玺,沈烈挥剑的动作快得只剩残影,一剑刺穿他的胸膛。老太监临死前扯下脸上面具,竟是当年北疆都护府“战死”的北齐使者!

    太后瘫在地上,看着涌进来的禁军,知道大势已去。她突然抓起玉玺要往柱子上撞,官窈飞身扑过去拦住:“这是南朝的镇国之宝,轮不到你毁!”她把玉玺夺过来,递给沈烈。

    沈烈捧着玉玺走到太子面前:“殿下,这是先帝传下的信物,也是二皇子谋逆的证据。该让朝局清明了。”太子接过玉玺,眼圈都红了:“多谢沈老将军,多谢淑慧县主,多谢彭将军。”

    就在这时,宫外传来震天的喊杀声。士兵慌慌张张跑进来:“太子殿下!北齐大军兵临城下,领头的是斛律光!”沈烈冲到城墙边,就见北齐的旗帜像乌云似的压过来。

    定北珠又亮了,映出斛律光和李崇的密谈——李崇根本没战死,他假意投靠沈烈,实则是为了偷南朝的布防图。影像最后,李崇手里举着枚令牌,上面是完整的“寒鸦”标记:衔着钥匙的乌鸦,那钥匙形状,竟和玉玺印文一模一样。

    “糟了!”沈烈脸色大变,“李崇才是真的‘寒鸦’!他潜伏十年,就是为了拿玉玺开城门,放北齐人进来!”官窈攥紧手里的木簪,看着城下黑压压的敌军,心凉了半截。

    彭君逑把自己的玄色披风披在她肩上:“窈儿别怕。我们有外祖父的旧部,有禁军,还有定北珠指路。李崇的阴谋,我们拆得掉。”沈烈也点头:“当年我能守住北疆,如今照样能。传令下去,准备迎敌!”

    夜色里,城墙上的火把把每个人的脸照得通红。官窈把定北珠举过头顶,蓝光像灯塔似的穿透黑暗,映出北齐军的部署。彭君逑持枪站在最前面,战袍被风吹得猎猎响。沈烈在一旁调兵遣将,十年没上沙场,依旧镇定自若。

    北齐军刚发起第一波进攻,定北珠突然剧烈震颤,映出幅骇人的影像:皇宫深处,“金匮”旁藏着枚炸弹,引线正被个黑衣人点燃,那人腰间的麒麟纹玉佩——和彭安的一模一样。影像最后飘着行字:“玉玺现世,炸弹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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