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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海中透过窗户,看着何雨柱最近似乎心情不错,偶尔还能跟邻居点头打个招呼,心里那点不甘又像野草一样钻了出来。
他觉得何雨柱肯定是走了狗屎运,碰巧完成了任务。他自己买肥皂吃了亏,就觉得别人肯定也有猫腻。
他琢磨着,何雨柱能这么快搞到那些紧俏货,指不定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要是能抓到他一点把柄…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就再也压不下去。刘海中开始暗中留意何雨柱的动向,可惜何雨柱行事谨慎,他根本抓不到任何把柄。
这天周末,刘海中出去买菜,正好碰见街道办的王主任,他赶紧凑上去套近乎,旁敲侧击地想打听点消息。
“王主任,忙呢?听说…最近咱们街道风气大好,都是您领导有方啊!”
王主任笑了笑:“老刘啊,有事说事。”
刘海中压低声音:“那啥…我就是关心一下…你看啊,咱们院现在清静是清静了,但有些人吧,年轻,位置坐得高了,这手脚…是不是也得有人时常提醒着点?就怕年轻人把持不住,犯了错误…”
王主任多精的人,一听就知道他指的是谁,脸色淡了下来:“老刘,有话直说。何雨柱同志是厂里的干部,工作表现,厂里自有公论。咱们街道,只看街面上的事。你要是有什么具体线索,可以反映。捕风捉影的话,就不要说了。”
刘海中碰了个软钉子,讪讪道:“那是…那是…我就是随便说说,提醒一下…没别的意思…”
王主任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说:“老刘啊,有空多关心关心自家的事。我听说你们车间最近生产指标可不太行。把心思用在正道上,比什么都强。”
说完,王主任走了。
刘海中站在原地,脸一阵红一阵白。王主任这话,分明是在点他!
还说他生产指标不行!肯定是何雨柱在厂里说他坏话了!
这下,刘海中更是把何雨柱恨上了。他觉得何雨柱不仅挡了他的路,还在背后给他下绊子!
他憋着一肚子火回家,看什么都不顺眼。正好看见老伴在洗衣服,用的还是之前那批劣质肥皂,气得他一把抢过来扔在地上:“用用用!就知道用这破玩意儿!舍不得那点钱是吧?老子以后让你用上最好的肥皂!”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不能这么算了。他动不了何雨柱,还不能给他添点堵?
他眼珠一转,又想起一个人——秦淮茹!
这女人现在穷途末路,对何雨柱肯定恨之入骨!要是能撺掇她再去闹点什么事…
刘海中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瞅了个机会,溜达到中院贾家窗户底下,秦淮茹正好在屋里糊火柴盒,脸色憔悴。
刘海中左右看看没人,压低声音对着窗户缝说:“贾家媳妇…唉,真是可怜…看着你现在这样,我心里都不落忍…有些人啊,就是心太狠,一点活路都不给留…”
屋里的秦淮茹动作一顿,没吭声。
刘海中继续煽风点火:“要我说啊,光哭没用。你得让人知道你的难处!天天去厂门口站着!去街道办哭着!让领导看看!把他何雨柱逼得你活不下去!看他还能不能那么安稳!”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看向窗外,眼神复杂,有怨恨,但更多的是恐惧和麻木。她已经被整怕了。
刘海中见她没反应,又加把火:“你怕什么?你一个寡妇,带着孩子活不下去了,闹一闹怎么了?他何雨柱还能把你吃了?说不定领导一看,心一软,就给你安排个工作了呢?”
说完,他怕人看见,赶紧溜了。
窗户里,秦淮茹攥紧了手里的糨糊刷,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和角落里堆着的火柴盒,刘海中的话像毒蛇一样钻进她脑子里。
去闹?真的有用吗?她还能失去什么?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而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