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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将这六个字转赠尔等,即便不能治国安邦,用它来教化一方百姓、端正自身言行,一样可以做出自己的贡献,活出受人尊敬的一生。”
说完,他展颜一笑道:“这样十年寒窗,也就不算白费了。”
“是,学生谨遵教诲。”弟子们齐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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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张砚秋把苏录叫到备课耳房,问他:“你这么快就回来,身体吃得消吗?”
“没事,路上是身体累,脑子反而得到休息。回来正好相反,学生感觉求知欲如饥似渴呢,还请先生加量布置作业。”苏录饥渴难耐地拱手道。
“还有几天就考试了。”张先生却替他发愁道:“你这次要是再拿不到分,就真的麻烦了。”
“确实。”苏录深以为然,不禁苦笑着:“这次拿不到分,之后必须要拿全满分才行,但那怎么可能呢?”
众所周知,理论上晋级的希望,就是没希望……
“你也不要太心焦,心乱写不出好文章的。”张先生安慰他两句,递给他一摞稿纸道:“这几天就不要写全文了,专心练习起讲排比吧。”
“是。”苏录忙双手接过来,不懂就问道:“起讲不是散文部分吗?”
“散文就不能有排比吗?”先生无奈摇头,这弟子为啥长短板都这么吓人?就不能匀和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