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潮流,一次性卖几万份都不稀奇。
此外,除了京城,慢慢的其他地方也会卖。
报纸,本质上就是在售卖知识。
工匠俸禄、印刷母版都是固定的东西,报纸卖到一定程度就是纯利润。
“第一版的内容如何印刷,可有定下?”江昭继续问道。
报纸关乎重大,必须得一炮而红!
“时政一块,拟定刊登变法决策。”
“诗词一块,拟定刊登苏子瞻、晏几道、王安石、曾巩、黄庭坚几人的新词。”
“边疆一块,拟定刊登辽国指责大周百姓越界耕田之事。”
“文人逸事,民间奇闻一块,拟定刊登狐妖与举子相恋,以及花魁与状元郎相恋的故事。”
薛向一一禀报道。
报纸关乎着他的仕途,他自然也是相当上心,早有准备。
江昭抬眉。
狐妖与举子,花魁与状元郎?
这还真是经久不衰啊!
“不错。”
江昭补充道:“时政一块,且莫要太急。三月初十左右,江某会上呈官家一些政令。这一板块,最后拓印吧。”
政令?
薛向一震,连忙一礼:“诺。”
“下官告退。”
约莫十息,王安石入内。
“下官拜见阁老。”王安石持手一礼。
江昭压了压手,手中一份关于考成法的文书,传了过去。
王安石仅是望了一眼,就面色郑重不少。
公堂之上,沉寂了约莫半柱香。
王安石长呼一口气,面上已是泛起汗水。
“如何?”江昭平和一笑,问道。
“江阁老,真神人也!”
王安石长长一叹,为之折服。
相较于“考成法”,他的几道变法奏疏,的确是太过粗糙,也怪不得江昭屡屡回绝。
文书呈递回去,王安石郑重一躬:“不知王某,可否参与阁老的变法?”
无论是仓促变法,亦或是长期变法,本质上都是变法!
既是变法,那他就要参与。
江昭一望,不禁抚掌:
“介甫,你我二人,果真是志同道合之人!”
几乎同一时间,常朝之上的消息传遍京畿。
官家,要变法!
以中枢第一信臣江昭为变法主官,操刀变法决策,并为此一言不合就贬谪谏官。
由此观之,官家变法决心之坚。
一时之间,市井上下,热议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