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
一人赐黄金五十两,锦缎十匹,绝对算不上丰厚。
相反,上柱国,推忠协谋佐理功臣,添食邑千户,就较为.好吧,非常丰厚!
余下七人,齐齐一震,注目过去。
两朝宠臣,名不虚传啊!
“朕有如此肱骨,实为祖宗庇佑,朕之幸事。”赵策英走上前几步,伸手扶人。
君臣相视,尽是恩遇之意!
“嘶~!”
余下几人,皆是一惊,齐齐相视。
就这架势,若非大相公是江阁老的老师,君臣二人怕是都能联合做局扳倒大相公,让其取而代之。
“左都御史滕甫,授推忠亮节功臣,准建功德牌坊彰显殊荣,特赐荫封子孙三人,可荐进士出身,荫补官职,并于曲院街,赐二十亩府邸一座。”赵策英向下望去,注目于滕甫。
两浙拆分,禁科考,免擢升,注定了得有人挨骂。
作为动刀子的人,滕甫恐怕已经是一片骂名,一生声誉尽毁。
赐下府邸,却是有意让其一辈子常居京城,避一避风头。
滕氏一门,人丁稀少,且是从滕甫这一代方才起家,是以并非是两浙路的名门望族。
不过,好歹也是有二品大员的门第,单就底蕴而言,已经隐隐有县望之势。
如今,两浙已拆,“两浙人”的概念自然也会慢慢消失。
滕甫这一代避了风头,子孙照样能在两浙水系生活,不影响什么。
除了府邸之外的赏赐,无论是功臣封号,亦或是功德牌坊,都偏向于荣誉,也是一种护身符,可护其晚年无忧。
荫封名额,则是纯粹的补偿,让其子孙稳得住富贵的下限。
“老臣,拜谢陛下。”滕甫明显松了口气,重重一拜。
单论赏赐,他得到的封赏甚至都不比江昭差。
特别是荫封名额,近些年江昭两次拓土,平均一次也就得到五个名额而已。
三次荫封的机会,已然相当珍贵。
“权知开封府王珪,兼史馆修撰。吏部左侍郎陈荐、刑部左侍郎王安石,皆领金紫光禄大夫。”赵策英继续道。
三人都授了职。
其中,史馆修撰偏向于主持修史。
不过,历任史馆修撰几乎都是简单的挂名,真正的主持者往往是监修国史,也即宰辅大相公。
金紫光禄大夫是从二品虚职,陈荐、王安石二人低位兼高职,可以算作是一种“承诺”。
三年一过,但凡无错,就转实职从二品。
“臣等,拜谢陛下。”三人齐齐一拜。
“宁远侯顾廷烨,授签书枢密院事,赐上护军。”
签书枢密院事,却是正三品枢密院职务,其头上仅有同知枢密院事、枢密副使、枢密使三大官职。
单就官位擢升而言,可见赵策英已然属意于让顾廷烨成为武将巨头之一。
上护军,则是武勋荣誉第十转,一样是相当稀罕的东西,代表着君王的认可。
“谢陛下。”顾廷烨重重一拜。
“镇南伯王韶,授侍卫步军司都虞候。”赵策英淡淡道。
上一次,他就有为王韶授职的意向。
可惜,彼时赏赐了王韶“世袭罔替”,已然是一等一的重赏,不好赏赐太过。
这一次,却是可趁机让王韶执掌禁军,顺带着探一探禁军的底。
“臣王韶,拜谢陛下洪恩。”王韶一拜,面有兴奋。
本就是世袭爵位,更是添上实权职位,一跃为实权武将,无疑是让人心神为之震荡。
甚至,王韶都有自信心给子孙留下“军中底蕴”,让子孙后代如顾氏、张氏、郑氏子弟一般,天生就带有一定的“权威性”。
“忠武将军姚兕,授神卫军副厢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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