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上方翼片所遮挡。
目前梅赛德斯已经收到了赛会归还的上一周那套因为违规被封存的尾翼,如果梅奔这周依然坚持使用,霍纳会选择继续向上投诉胡搅蛮缠。
另外红牛这段时间一直在加紧对梅奔作弊行为的证据收集,目前已经观察到他们尾翼的下层主板两侧有奇怪的磨痕,这可能表明对方的尾翼确实会在一定条件下发生弯曲。
在车队这边进行尾翼切削测试的同时,霍纳也在同步跟进对梅奔的找茬行动。
届时就算切削测试的进展不是很顺利,能够把梅奔的尾翼也拖垮自然也是不错的选择。
然而事实证明,邪道终究是邪道,无论是上面的哪一条路子,都没有那么容易起到成效。
维斯塔潘在一练尝试的老版的中等下压力尾翼套件,将红胎的圈速刷到了全场最快,但是开启DRS后的襟翼震荡现象依旧难以解决,在二练又换上了高下压力的那一套尾翼。
束龙的一练成绩还算不错,带着手搓的尾翼将单圈推到了全场P4。
但二练换上了黄胎之后就出了问题。
长距离的表现还算不错,可缺失的下压力让黄胎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找到合适的抓地力,这让他们在排位的单圈表现上陷入了极大的劣势。
虽然还能勉强维持在前十,却也基本上没有多少与前排车队竞争的资本。
可不能忽视黄胎在排位赛中发挥的作用,卡塔尔是一条胎耗相当严重的高速赛道,进入Q3的赛车能够为自己争取到的最大优势就是利用黄胎起跑。
至少目前暂时来看是这样的。
这显然不是红牛想看到的结果,他们至少要确保束龙能做掉博塔斯,让明显陷入了劣势的维斯塔潘单站积分损失控制在7分以内才行。
于是二练的后半段束龙又扛起了烧烤架,临时帮车队收集起了数据,让纽维继续去盯着自己的小手写板冥思苦想。
终于在第二天下午14:00的三练前,红牛的这位空气动力学大师终于给出了他第三版的尾翼切削方案。
至于最后的成效如何,或许就如同霍纳提交上去石沉大海的投诉一样,一切暂未可知。
到了下午17:00起表的排位赛,两台红牛自然是没有任何压力地晋级到了Q2。
虽然赛车目前稍微出了一点问题,但毕竟有火星车的底子摆在这里,队里又是两个纯纯的火星人,没道理就连晋级个Q2都会出意外。
只是当Q1停表开回P房之后,束龙突然解开身上的安全带爬出了赛车,一路来到P房外的pitwall前。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我觉得我们Q2最好还是用红胎做成绩。”
“原因呢?”
“明天正赛起跑的时间和今天Q1差不多,天气情况和赛道状况应该也和现在大差不差,根据我刚才用红胎推飞行圈的感觉来看,在这套设定下明天红胎起步说不定会比想象中更耐磨。”
霍纳和本站轮换负责策略的汉娜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业务能力更专业的汉娜开口问道:
“我们知道你二练的时候用的是另一版切削尾翼和调教,现在只是两个飞行圈的经验有把握吗?”
“我也没有办法给出具体量化的数值,不过我刚才确实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霍纳又露出了他那感觉鬼点子一堆的阴险坏人笑,瞥了一眼旁边梅奔忙碌的P房,对着束龙点了点头。
“那就相信你的感觉!我们就连那狗啃的尾翼都敢上,还有什么不敢赌的?”
说得很好!非常能够激发员工的斗志!
就是一旁的纽维感觉好像有点怪怪的,低着头琢磨了一阵之后才咂巴出不对劲来,抬手就给了霍纳的侧肋一皮坨。
你特么才狗啃的!
吃痛的霍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还是指挥维斯塔潘的比赛工程师GP去咨询下Max的意见。
这种事情肯定不能在TR里说给其他车队听见,于是GP亲自走到了维斯塔潘的车边,两人不知道是怎么讨论的,看起来最后好像得到了一个否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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