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进步,因为国家对你有期望,期望你未来能统帅一个地区的养殖场!”
钱烈:“啊?我?”
魏雄图得知钱进要给学校引进老师,他也很积极:“老三,刚才你那话说的好,别人不了解你,我们不了解你?咱俩前些日子总在一起学习,我能不了解你?”
“你肚子里有东西,这东西是能实打实给国家增产增收的,比啥花架子强多了。”
“你要是话说不利索那怕啥?你不用管,就讲你怎么喂鸡,怎么配饲料,怎么发现鸡不对劲儿后再怎么针对性的治疗,这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学生就要学习这个。”
他目光灼灼,忍不住站了起来:
“钱主任说的对,咱国家现在缺的就是你这样懂技术、能动手的人才。”
“你已经会了,那你就要把你会的教出去,带出十个、百个像你这样的技术骨干,我认为这又是一项真本事,对于社会对于国家来说,这贡献比你一个人在养鸡场大得多!”
其他人也劝说起了。
来自亲人的一句句话语像一把把重锤,一下下的敲在钱烈心上。
他慢慢皱起眉头,脸上惯有的那种被生活磨砺出的木讷开始消失。
一种全新的期待在心里生了出来,却又被巨大的不自信和茫然迅速覆盖。
他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发紧,想说话最后只发出一个含糊的音节:“我……”
“哎呀,老三,你怕啥!”钱夕看不下去了。
她在东北下乡多年,性子上已经算是半个东北虎娘们了:
“老四和大魏老师这话在理,你那本事,是金子,埋在鸡粪堆里可惜了。”
“教学生上课那咋了?谁天生就会吗?谁还不是从不会到会?我看行!准行!”
她说着,又夹了一大块连着鸡皮的肉放到钱烈碗里:“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劲头琢磨这事。”
汤圆弱弱的说:“二姑,我也想琢磨事。”
“好,小汤圆要好好琢磨好好学习,以后去你爹的学校当老师吭。”钱夕眉开眼笑给她挑了仅剩的一块鸡腿肉。
陈建国见此激动的站起来:“妈我……”
“你坐下!”钱夕横眉怒目,金刚临世。
陈建国顿时垂头丧气:“我想尿尿!”
“懒驴上磨屎尿多,赶紧去。”钱夕这么说着却把自己碗里舍不得吃的鸡翅膀给了儿子。
陈建国咧嘴笑,抬起屁股往厕所跑。
回来以后。
碗里空空如也。
他懵了:“我、我翅膀呢?”
弟弟陈爱国露出个跟他刚才一样的咧嘴笑:“哥,你还长了翅膀啊?”
这一笑露出嘴里有骨头。
陈建国上去干脆利索的给弟弟一个大锁喉,直接将他从凳子上给拖了下来。
陈爱国不哭不闹,咬着骨头翻身开打。
魏清欢赶紧上去拉开两人,钱夕拦住她给众人使眼色,压低声音说:“快吃快吃,趁着他俩不在桌上赶紧把肉分一分。”
两兄弟不约而同收手,但陈建国指着弟弟还在怒吼:“这事没完嗷,我告你,待会指定没你好果汁吃!”
陈爱国也怒吼:“你个虎逼玩意儿,你鸡翅是让爸吃了,跟我啥关系?”
陈建国一愣,迅速反应过来:“父债子偿,谁让你是他儿子?别怪我下手太狠,怪你就怪他是你爹你是他崽!”
钱进跟看WWE似的。
这家伙还带剧情呢。
收音机里,李谷一清亮的嗓音还在不知疲倦地唱着。
那旋律悠扬婉转,丝丝缕缕,缠绕着饭桌上蒸腾的热气,缠绕着油亮的碗碟,缠绕着每一张心满意足、油光焕发的脸庞。
白炽灯光下,盆里的小鸡炖蘑菇还剩着浅浅一层诱人的油汤,几块吸饱了精华的蘑菇和粉条沉在底下,已经快被一扫而空了。
锅包肉则只剩了零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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