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觉得自家大哥说得对,但白纸扇的职责,令他不得不开口提点自家大哥:“大哥,咱们起先不是只想管咱们淮南这一片的父老乡亲一口吃的吗?现在是不是越管越宽了?”
都管到人家兄弟俩掐架争皇位头上了,可不是管得宽?
“哈哈哈……”
王文反倒是想开了,一拍堂案站起来:“做事情嘛,就是这样子的,拔出萝卜带出泥,越做越多、越做越好……二黑,出门遛弯儿啦!”
他寻思着,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
都杀了一个昭德帝了,也不在乎再多杀一个天启帝或秦王。
实在不行,统统弄死,他委屈一下,亲自去坐那把龙椅……
徐武都惊了,怎么三句话都还没说完,就要出门遛麒麟了?
还有,谁家好人遛麒麟,一口气从扬州遛到黄河以北啊?
他慌张的上前拽住王文的衣袖:“大哥,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着急,咱们再商议商议……”
然而他话都还没说完,二黑就已经在大殿上方“哞哞哞”的叫得震天响。
王文一挥大袖挣开他的爪子,身形闪过一道雷光,就出现在了大门口:“有事等我回来再议。”
话说完,他的身形就化作一道雷光冲天而起。
等到徐武追出来,就看到天边一点火星子……
“卧槽、卧槽……”
他头疼的失声怪叫着,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弄不懂这家伙了。
说这家伙做事果决吧,他又总是在一些小事上犹犹豫豫、拖泥带水。
说这家伙做事磨蹭吧,他又总是在一些大事上异常果断,连眼皮子都不带多眨一下的。
总而言之……秦王,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