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家家,也不是力气活儿,来个人凑数就行的。”
“现在不截肢的话,那么等我们其他科室的手术都做完之后,双下肢和双上肢的坏死肢体,就会成为更要命的催命符!”
地中海表情,不过特殊的决定了他的注意力十分敏锐。
追问道:“什么叫几乎没有?你说清楚点,除了吴医生,还有没有其他人能做?”
彭远明犹豫了片刻,才说:“有,但他现在不能做了,他现在是我们医院的麻醉医生!”
“那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去找他啊!你管他什么麻醉医生不麻醉医生的?只要是个医生,就救命啊!”地中海气得直接冒泡。
“请问您有权限干交警的活去贴罚单吗?您能去吗?”彭远明也是气得当时就回怼了一句,相当有经验!
“这能一样?”
“这为什么不能一样?麻醉医生是麻醉医生,外科医生是外科医生,法律规定的,医院的临时授权都不能跨越法律,你自己就是警察。你说不能一样?”彭远明说完,打开了手机。
“你嘴多还有一分钟考虑和纠结的时间,如果因为签字耽误了手术进程,我们也无力回天。”
地中海的双目血红:“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掌握着非常重要的线索!他是可以挽救……”
彭远明说:“这位领导,你讲的我都不懂!”
“我只知道,他现在在我们医院,是一个患者,即将失去生命的患者,如果不及时救治,他就算是个神仙,也得沦为一场空,他拥有多少财富和信息,都会化作乌有。”
“如果你不是家属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和家属取得一下联系。”
地中海的胸廓剧烈起伏,看向彭远明:
“联系他家属?他的父母、我的战友、爷爷、叔叔都在下面,奶奶今年九十多岁。腿脚不怎么便利,正在从乡下赶来,家里穷,没有钱结婚。”
“你要找哪个家属?你敢去找吗?我就是家属!~”
“我想你把他救过来,完好无损地救过来,你能不能做得到。”
地中海控制不住情绪时,彭远明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也顾不得其他,当面隔着墙就接通了。
语气极为尊敬:“喂,我彭远明!”
“好的,我知道了。”
彭远明挂断电话后,对地中海说:“现在没办法了,吴医生那边的病人,情况也是生死未卜。”
“他即便是两个小时之后都赶不过来。”
“现在只能截肢。”
“另外一个,你说他做不了手术的那个,我打电话请他做手术,你不敢请,我请可以不?”地中海笃定。
彭远明是认识聂明贤的:“你知道我本可以不告诉你他这个人,但是为什么要给你说吗?是为了节约时间。”
“电话可以给你,但是我要告诉你一个前提,他本来是京都大学三医院里面的高材生,他是为了能承担得自己的父亲癌症化疗费用,所以签约了我们医院工作。”
“而且是入职了人才引进费用更高的麻醉科,签了约。”
“你如果让他的前途毁了,不能再继续工作了,你就相当于是变相杀了他的父亲,我不建议你打这个电话!”
“但选择权在你。”彭远明其实也想聂明贤可以出手一次,把这个病人救过来。
但,这些话,就是他此刻内心里的顾虑。
彭远明最终还是把电话给了地中海。
地中海于是便亲自收拾好情绪打电话,接通前,问了彭远明一句:“是姓聂吧?”
很快,电话接通了,地中海就马上客气起来,没了刚才的硬气:“喂,你好,是聂医生吗?我是请您来中心医院做一个手术的,这边的彭主任说您。”
电话直接就被挂断了!
地中海当时就差点气得把手机砸了。
再打过去,显示的是正在通话中,不是拉黑才怪。
他甚至还借了一个手机,打过去之后,刚才说话,对方就又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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