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见证过先王扫除内乱,抵御外辱的丰功伟绩。
当从秦国启程的时候,
使者还想:
老夏王的身体一直很好,送走嬴辟疆时,精神还很是饱满。
虽然过去十多年,可指不定对方享有悠久的寿命,仍旧活在世间呢?
奈何啊,
世间能够活过八十岁的君主,实在是太少见了。
而听到使者这样的话,
夏王也思念起自己的父亲。
他是一个仁德而有才能的嗣君,受到了先王全力培养,父母之间也很是恩爱,先王的后宫中,没有发生过什么令人咋舌的离谱事。
因此他对夏文王,怀抱着朴素的孝意,也曾在先王的葬礼上哭的不成样子。
现在,
他自然也跟着使者一同落泪思念起来。
新夏的臣子们也放下了酒杯和美食,抬起衣袖追思起先王的恩德来。
是故在第二天,
夏王直接带着使者,去宗庙里祭祀起了先王。
他命令宗庙里的司祭组织人手,唱起先王生前最爱听的歌谣,然后将嬴秦的国书捧着放到先王的灵位之前。
使者伤感过后,才注意起了新夏宗庙的角落中,那站立的特殊人物——
嬴秦也有宗庙。
而跟新夏一样,
为了在域外蛮夷的冲击下,保留诸夏的特色不被改变,他们在很多方面,都严格的遵照周礼而行,时刻强调自己的根本。
因此双方的建筑看上去没什么区别,只是在其中服侍的人有所不同罢了。
“……这些剃发的人是?”
使者指着那些披着袍子,正低头诵经的僧侣,悄悄的询问身旁的朋友。
朋友说,“是大王从南边收纳的比丘。”
前些年的时候,
位于新夏南方,占据了身毒大陆中南广大土地的孔雀王朝爆发了内乱。
臣子弑杀君主,随后公然篡位,其国顿时四分五裂。
新夏趁机南下,夺取了先前被孔雀王朝占据的恒河地区,将这两条大河的流域,尽数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至于更南方的地方,
那里的气候更加炎热,河流不多,降水也不是很充足,蛮夷人数更是庞大,因此被新夏君臣放弃了。
那样破烂的地方,
那么多恶心的蛮夷,
拿过来除了恶心新夏,它们还能有什么用?
夏文王在的时候,
就曾经对那些跟自己共同生活在一块大陆上的蛮夷们发出了咬牙切齿的痛恨。
他指责那些类人的蛮夷:
“这些家伙既没有令人怜爱的容貌,也没有跟他人往来的正常头脑。”
“既没有突出天赋,本质也不聪明;既没有恭谦有礼,也没有宽容大度的胸怀。”
“让他们去做事情,如果没有安排人拿着鞭子和利刃在旁边监管,那既没有秩序,也没有计划。”
“即使驱使他们作为奴隶,但管理他们所需要费的精力,都让人难以忍受!”
新夏初建之时,
因为人口稀少,还要想办法忍耐这一切,甚至还要吸纳其中罕见的朴实者,成为自身一员。
但等到夏文王时代,
新夏羽翼丰满,哪里还需要顾虑那么多呢?
所以当南边的孔雀王朝,意图趁着新夏内乱刚刚平定,恢复不足,发起进攻谋夺利益时,夏文王亲征将之击溃,并且在战场遗址之处,堆起了许多高高的京观。
他是一点也不想再让新夏多出来一些身毒人的,
即使那些蛮夷到了新夏,做不到高位,只能当中下层的百姓。
孔雀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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