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门槛,一敲就开,别的不说,国子学、太学、礼部、御史台、谏院,这几个地方,那都好使!
也说那秦桧,最近好似也升迁了,倒也不知是怎么的运作,从太学学正,混到了御史台殿中侍御史,虽然品级也不算高,但易见天子与朝廷诸公。
苏武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运作的,但苏武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他的功劳,御史台,理论上,是清流扎堆的地方,李纲就是御史台出来的,李纲在御史台里那是有脸面的人物。
秦桧也是会钻营的人,那王家更是钻营的老手,许多事,不必到苏武这里来,但苏武已然就出了力。
秦桧老早就不想在太学里混了,只是一时找不到门路出去,这回,算是运作得很是顺利。
殿中侍御史,昔日就是李纲被贬之前当的官,再加上之前那太学那一番学生跪宫门,苏武帮里李纲,一切,也就很容易走得通了。
秦桧,自也陡然成了清流人物!
想来此时此刻的秦桧,应该也是意气风发之时。
还说秦桧的妻表姐易安居士,每日门庭若市,她算是初来乍到,自也不会闭门不见,基本礼节还是有的,自也忙碌非常。
也说程小娘,她岂能不是第一时间就上门去了?连李清照住的房子都是她挑的,还亲自带易安居士逛了那宅子,哪般哪般都介绍一番。
两人自也就相熟了,李易安岂能对程小娘不喜?且不说程小娘本也是熟读诗书之辈,就说程小娘是苏武之妻,易安居士自就笑脸相迎。
如今,说话之间,也就亲密寻常起来,池水凭栏,亭台之处,程小娘说事:“过几日,家中有喜事,便想请居士往家里坐坐,吃杯水酒!”
“什么喜事?”易安居士也问。
“说来也……就是家中夫君,要纳一门妾室,易安居士放心,无有多客,并不吵杂,恰好头前易安居士也问家中夫君,夫君他日日忙在军中,也就那天会在家中多留,不然啊……说来也不怕易安居士笑话,他……几日不归家中来睡了,都住在城外军营里……”
程小娘闲常来说。
李姐就笑:“怎嫁得个这般人去……”
程小娘也知道是说笑,易安居士性子最好,最喜欢说笑,不免也来吐槽:“是啊,这不就是悔教夫婿觅封侯吗?”
李姐忽然也皱眉:“也听得最近有人说战事紧急,我那弟弟也忙着采买诸般物什,只说是要去西北打仗了……唉……一战接着一战,一场皆是一场,也不知这战事何时能了……”
程小娘岂能不是悲色,只道:“许是……这回打完了党项,就天下归一,如此再无战事了,只盼此去党项,平平安安,诸事顺遂!”
李姐也在点头:“是啊,日日上阵,妹妹心中想来夜夜难眠,男儿边关苦,女子,岂不也苦!”
“居士这话说来,我自想哭了一般……”自也不假,程小娘当真在抹眼眶。
“若是嫁个日日在家的,却也不好,若是嫁个日日在外的,也是不好,倒也不知是世事自古两难全,还是女儿家生来命如此……”
李姐似也在想自己的事去。
两个女子,一时间,竟是还共鸣上了,不免也是两人一样读多了书,有那相似的多愁善感。
一时低沉,李姐来问:“你家夫君纳妾,你却好似并无甚不喜之意?倒也奇怪……”
程小娘一时打开了心扉,便是来说:“一来是那三娘本与我感情甚笃,昔日京东起大贼,东平府里贼寇猖獗,夫君便把三娘请来护卫与我,她本是江湖儿女,一身好武艺,与我日日相伴,我自也喜她,无话不说。二来,我这般柔弱女子,军中帮衬不上什么,三娘若是随军去,自也有个方便。三来,如今夫君是忙,来日若是战事鼎定了,闲暇下来,与其是那些妖艳贱货,不若就是这般知根知底,姐妹一心,终归是家宅安宁……”
易安居士听得这番话来,上下把程小娘来打量,一语来说:“难怪他心悦于你,愿娶你为妻!”
“嗯?”程小娘轻轻一声。
易安居士就笑:“说你贤良,是那良人良配,好得紧,说你家夫君,有福气。”
“居士羞人……”程小娘还真有点娇羞起来。
“其实……如此良配,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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