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么?”
衙役忙说:“对对对,周寡妇当然不是小人害死的。”
许源忽的又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扯到身边,低声问道:“那你说周寡妇到底是谁害死的?”
“啊?!”衙役慌张:“小、小人不……小人听说是邪祟。”
“呵呵。”许源笑了笑,一把推开他。
这次衙役终于是两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
在周寡妇的大伯家,也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夫家人将事情做的滴水不漏,而且事先想必也是多次对了口供。
这一切,都被南家人暗中看的一清二楚,许源每从一家出来,便会派一人飞奔回去向南虎报告。
好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南虎在家中稳坐钓鱼台。
待到身边无人了,便忍不住得意的自言自语道:“黄口小儿,毛都没长齐呢,还想跟本老爷斗法?哼!”
“还夸了好大的海口,要摘了本老爷的乌纱帽,你有那个本事吗?”
“只怕是你这次想要保住自己的乌纱帽,还得登门谢罪,请本老爷出山帮你啊。”
他这边正暗自快意着,第四个报信的已经飞奔进了家门。
但这一次和前面三个满面红光,笑着准备讨赏不同,这个报信人脸色发白,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老、老爷,不、不、不好了!”
南虎一皱眉头,不喜道:“不会说话你就割了你的口条!”
报信人扑通一声跪下去:“老爷,衙门口已经张贴了公文,老爷您被祛秽司免了县僚之职啊!”
“你说什么?!”
南虎只觉得眼前一黑,前后落差过大,南虎实在无法接受,摇摇晃晃的坐回了椅子上。
祛秽司的人马腿上贴着字帖,一个时辰就能跑回占城。
昨日下午回去,今早就回来了。
好一会儿,南虎才猛的又站起来,拍着桌子怒骂:“小贼!欺我太甚啊——”
我皇明就没有官员任免还要张榜公示的。
许源却偏偏将公文贴了出来。
这就是要给全县人看,我昨天说罢了你,今天就罢了你!
南老爷这张脸皮,是真的被许大人踩在泥地里还碾了几下啊……
南虎愤怒的将房间内,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忽悠看见那个报信人,还跪在原地不动弹。
登时愤怒的冲过去,一脚将他踹翻:“你个蠢货还不快滚!”
报信人忍着疼痛,重新跪好了低头说道:“老、老爷,还有个事情。
那许源另外贴了一张榜,说是、说是……”
“说是什么?不要结结巴巴!”
“说是谁能帮他破了诡案,便赏赐他县僚之位。”
“哈哈哈!”南虎怒极反笑:“打得一手如意算盘!可他小瞧了我南家在宣光县的分量!
去跟县里那几家知会一声,都不要搭理那小子,我南家欠他们一个人情……”
但报信人还没走出去,又被叫住:“回来!”
南虎又想了想,如今是非常时期,自己已经不是县僚了,不能再跟以前那样,派人传个话就行。
“本老爷亲自跑一趟。”
宣光县有个顺口溜:谭家的竹子,汪家的车子,冯家的刀子,南家的窑子。
说的是宣光县最有钱的四家人。
谭家的主业便是宣光最有名的竹纸。
南家在全县各处,有五家青楼,以及相关的产业。
南虎若是真的丢了官,南家这些产业怕是就维持不下去了。
汪家做的是车马行的生意,冯家是开铁器铺的,最赚钱的部分是给军中供应武器。
南虎让家里人准备了三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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