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闲之辈,他又带了心腹在侧,哪里这般容易就消失无踪?遭受如此之大的重击。
“出了细作?有人反叛?西北王并无事,只是在将计就计?”萧长赢猜了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猜到这是他们在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是因为他听到了沈羲和受惊晕厥的消息。
在他心里沈羲和是个矛盾的存在,睿智、刚强、傲气,却又最直白、真实不过。
他潜意识认为,沈羲和不是那种会做戏之人。
萧长卿失语地看了弟弟好半晌,他的弟弟绝不是个愚笨之人,答案都呼之欲出,可他还能轻易避开,只能说明太子妃在弟弟的心中,比他设想得还要深。
“太子妃无需你担忧,西北王也用不着你去寻,你有这个心思,多去看看阿娘。”萧长卿想到另一事,“劝她将宫权安安心心放手,否则迟早有一日,你要左右为难。”
沈羲和一早就生了嫁入东宫的心思,皇位早就被她视作她丈夫或者儿子的囊中之物,她岂能不染指宫权。
萧长卿却又极其了解自己的生母,她看似雍容华贵,不争不抢,其实把地位和名分看得极其中,要让她将攥在手里十多年的宫权拱手相让,不啻于痴人做梦。
他的母亲,若是碰上旁的女子,未必没有一争高下之力,可沈羲和不同,沈羲和的手段绝非寻常女人的手段,当真争锋相对,阿娘未必能够讨到好。
一如那些年,她从未在青青手中讨到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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