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膳下来,苏北宁化输牌的怨气,为干饭的动力,胃口好的连洛慕川瞧着都多动了几筷子。
等到用完膳后,李樟吩咐人将碗碟撤下去之时,终于听到了苏北宁的那句准备回去。
谢天谢地,李樟心头一阵激动。
“不知北安侯可有驾车前来,需不需要奴才吩咐替您准备马车?”
苏北宁摆了摆手,“马车就不必了,下午的糕点不错,给本侯打包几份当宵夜吧。”
看着眼前人理所当然的模样,李樟抽搐着嘴角应下。
好不容易,送苏北宁他们出了门,李樟连忙去禀报李治功。
“苏北宁把堂堂刑部尚书府当成什么地方了?”李治功阴沉着脸色,站在院子里面,“难不成当成可以任他吃喝的天青楼吗!”
李樟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面暗暗嘀咕着,就算是天青楼,吃饭也还是要花钱的,北安侯可是一个铜板都没给。
当然了,这话他自然不敢当着李治功的面说出来,只能是劝说着。
“老爷您息怒,还好北安侯现在已经走了,就是不知道没有见到老爷,明日他还会不会再过来。”
“何必要等到明日呢。”苏北宁的声音传来,“本侯等了这么久,要见自然也是今日见。”
李治功一扭头,就看到苏北宁正笑眯眯的站在院子门口。
“北安侯……”李樟一愣,他不是才把人给送出去吗,对方怎么又回来了!
李治功咬了咬牙,眼见着苏北宁他们走进来,虽然心头不快,但是也还难免有些心虚,拱手行礼。
“见过五皇子,见过北安侯。”苏北宁竟然还杀了个回马枪,可恶!
“不知李大人是刚回来,还是一直就呆在这院子里面?”洛慕川挑眉开口。
还不等李治功回答,苏北宁就率先说道:“瞧五皇子这话说的,李大人肯定是刚回来,他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会畏畏缩缩,做这种躲在院子里面的小人行径呢。”
李治功目光一沉,苏北宁这话显然是在故意羞辱他,可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反倒是洛慕川,继续疑惑的开口:“那为何李大人回来,而我们却并不知情?”
“这还用说吗。”苏北宁又抢先开口,“肯定是李大人刚刚才回来,而且习惯了走后门,本侯和五皇子都堂堂正正惯了,从大门出去自然遇不见。”
说完,苏北宁还“十分友好”的问了一句李治功,“李大人,本侯说的没错吧?”
李治功此刻的脸色,已经不能够单单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了。
看着苏北宁,眉头紧皱,“侯爷今日前来有何事?”
“没什么事,只是刚好路过。”苏北宁顿了一下,“顺便来吃了顿晚膳。”
“既然没什么事的话,那侯爷现在可以走了。”李治功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这句话。
苏北宁点了点头,“好,时间也不早了,本侯就告辞了。”
“侯爷慢走。”李治功眯了眯眼睛,“希望侯爷这一次不要再去而复返。”
“放心。”苏北宁嘴角轻勾,笑的甚是愉悦,“本侯刚才只是想看看李大人回来没有,毕竟天都黑了,万一要是李大人半路遇上了劫道的,被砍了十刀八刀的,毕竟同僚一场,本侯也要做好吊唁的准备不是。”
“你……”李治功气的又是一噎。
而苏北宁则是笑着转身离开。
出了刑部尚书府,寻风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侯爷,您今日过来,难道不是为了和李大人缓和关系的吗?”
“是啊。”苏北宁点头。
“那您刚才为何还要说那些话?”就北安侯刚才的那番话,不把人给气死就不错了,更别谈什么缓和关系了。
“这个吗……”苏北宁眸光淡了些,微微抬起下巴,神色间带上了几分高深莫测,“毕竟李治功曾经当众状告本侯,而且本侯与他素来就关系不好。”
寻风想了想,“所以侯爷您是故意说那些话,不想一开始表现的太过明显,打算徐徐图之?”
苏北宁看了一眼寻风,摇了摇头。
而洛慕川眼眸含笑,替自家侍卫答疑解惑,“北安侯的意思是,他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所以未能忍住。”
寻风一愣,看向苏北宁,是这样吗?
苏北宁点头开口:“意思是这么个意思,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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