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偲:……总感觉她不是在教失忆者,而是在教三岁儿?
“你多大了?”赵偲问。
“十三,你别小看我,我还会长的。”尤酒以为有菜是在调侃她个子矮,倔强地挺起胸膛说道。呜,唯一不能言说的痛。不带这样的,专戳人痛处,夺笋哪!
“我可能十……七?”赵偲用一种不太肯定地问句说道,维持人设。
“从样子来看,应该是的。”连自己年龄几岁都不知道的菜菜莫名有点惹怜,于是,尤酒给与肯定的答复。
赵偲打第二个的时候显然熟练了不少。
穿好后,赵偲想要洁口,“要洁口。”
尤酒把薄荷油混芝麻油的油壶拿过来,“你用油拔法,可以保持长效清洁清新。就像漱口一样,让它游走在齿间,它会把脏污都给带出来的,你含它一刻多半刻即可。”
“……”他没试过,别骗他。赵偲想起刚刚尤酒拿给他的“厕筹”,看上去就很好用的样子,像是……纸?但是这个油拿过来有一股清新的味道,他觉得她没必要骗他。
于是照着尤酒教的方法进行洁齿洁口。
“油拔之后还能有效形成油膜保护你的牙齿,一会吐掉以后再淑清水就舒服了,我们家都是这么用的。”尤酒说道。
看着菜菜包着嘴像个河豚一样,尤酒莞尔一笑。便出去用脸盆帮他打了盆凉凉的溪水。
“用凉水洗脸,皮肤更紧致,我们这里冬日都不需要用热水洗脸的。”尤酒从有菜白皙的皮肤和月白锦上,判断他是北方人,于是解释道。
良久,尤酒告诉他可以吐了,他才吐掉。
然后尤酒给了他一条毛巾,他还是不会洗脸。
于是,尤酒拧了帕子帮有菜洗脸。
现在洗好了在拧干帕子。
这时候,尤国义带着一箩筐的书上来了木屋。推开门就看到尤酒在拧帕子,尤国义的眉头都能打结了。
“一一,你在干什么?”尤国义问道。
“爹,你来了?他撞了头失忆了,很多事情忘了。不过读书应该还会的,你快来帮他看看。”尤酒见到亲爹惊喜道。
“你这哪里是救了人回来,你是捡回来一个祖宗了?”尤国义气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爹,哪里是你说的那样,他教一遍就会了,就还好的。你快给他看看伤,哦,他还有心疾。”尤酒理所当然地回答。
赵偲有点空空的,还以为她明天也会来教他的。
“你叫什么名字?”尤国义这才看向尤酒捡来的人,一看就……
浓浓的危机感,有没有?他媳妇儿可是颜控!幸好他这一世的皮相和上世差不太多。
“有菜。”赵偲回答道。
“这是什么名字?”尤国义表示这名字也太没水准了点。
“酒酒取的。”赵偲又说。
尤国义走到了赵偲身后,嗯,就矮半个多头这样,他不ca
e,他!一!点!都!不!ca
e!
看到后脑勺微微隆起的地方,尤国义伸出手,报复性地摁了几下,“这里撞到了吗?痛不痛。”
赵偲充分怀疑酒酒的爹是故意的,可是他没有证据。
“……”他抿着唇,尤酒正在他对面。
“爹,你叫一个男孩子说痛你骚不骚了点,都肿成那样了,能不痛吗?”尤酒说道。
“吼……一一你不爱爹爹了,你居然为了帮他说话,说爹爹。”尤国义气炸了,说道。
“没有,我最喜欢爹爹了,爹爹别乱吃飞醋,我就是看他可怜而已。”尤酒说道。
“唉!我还不知道你吗?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当心哪天被人卖了给人数钱!”尤国义恨铁不成钢地说,
“你!待我帮你治好了心疾,你就给我离开,懂?至于欠一一的债,你日后赚了钱记得还上,穿成这样,定是有钱的。”尤国义说道。
“嗯,你这伤可能造成短暂性失忆,他日遇上熟人说不定就恢复记忆了,或者等里面的淤血散了,也可能恢复的过来,莫要担心,现在,来,考考你的学识。听一一说要让你做我的小先生,那你得拿出真本事来才行。”尤国义说道。
“好。”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属于两个人的战争。
而尤酒已经被尤大伯叫走,他昨日对种茶产生了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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