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自己说服自己帮他把衣服穿回去,责无旁贷。
她不带心虚地问:“学会了吗?”
赵偲想说这和他见过的结不一样,但想到自己的失忆人设,唉,这个结也能绑上,不能要求过多。
他的生活,真是太难了。
“不会。”赵偲摇头。
尤酒恨铁不成钢的拿过有菜的手,“来,你这两根手指,这样这样这样,这不就打好了吗?会了吗?”
从小到大除了死去的娘这个女子给他亲手打过衣结,其他时候都是奴才帮他打的衣结,娘亲在他面前死后,所有的女人都是那样的面目可憎,从没有女子可以靠近他一丈。
究竟是因为她小还是因为她没有坏心?对于她的接近,他是真的不排斥。
赵偲的手晕乎乎地被尤酒带着跑,一声“会了吗”就像是唤铃把他给唤了回来。
忽地抽回手,“男女七岁不同席,男女授受不亲。”耳根子也乍红起来。
“哟,出口就是教条,看来你是真会读书的。行,你会了我就不教你了。”尤酒说道。
“……不……会。”赵偲绝对不承认他是走神了。
“那还要我手把手教你吗?”尤酒又问。
赵偲:“……”。
“不用了,你说我做。”赵偲用手指拿起两根衣带,开头还是记住了的。
“先交叉打一下,然后左右结圈起来,左边带右边,右边带左边,对,就是这样,拉紧,菜菜好聪明,真棒!”尤酒表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