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生意摆在明面上的,他们也是知道的。也能挣来这个数,而且咱家”李里长也是好奇的很,这听说尤老二摔了腿以后家里就过得风生水起,寻思着要不要让儿子问问大牛家的二牛把尤老二是往哪棵树上吊的,也叫儿子去吊吊得了。
给完钱后,里长给出了文书,尤酒和尤国义看过没问题,签了名,顺便给摁了手印。接着,就静待佳音了。
“给大妮儿?二郎,你确定?”李里长难以置信地问。
“方子是娘子的嫁妆,生意是大妮儿和迎客来谈成的,我家大银已经读书了一阵子,明儿个小米也要送去县里绣师教坊,大妮儿这些年来一直担着家,长女不容易,我们家女孩也一样金贵。”尤国义坚定地说。
要不是秦三娘和尤酒还有尤银都知道真实情况,可能还真被尤国义说的话给带偏了呢。
村长和里长表示听明白了,但还是挺感慨。这事儿可不能叫各家的闺女知道,否则得闹腾死。
不过,尤国义这么做,也给有女儿的爹拉足了仇恨,算了,帮他捂着吧,谁叫他们也有姑娘?皆大欢喜的散了。
尤国义一家看着刘大郎把村长家的车牵出来载着拿了文书的两老头往县里赶,估摸着得晚上才能回来。
于是便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