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几个人见小女娃话里有漏洞:不可能这么多人一起坏的。
就说道,“你既有感觉这里也不肯定没有一朵有问题的,是不是说明你本来就怕你们的劣质花朵会被我们及时发现坏了啊?”
“你们在金光观那次,我们都听说了,大家买完就离开了,哪里像我们要一阶一叩地虔诚登山呢?”
众信佛的佛众一听,哎呀,这人这么虔诚敬畏佛祖,定不会撒谎才是。
尤酒认着每一个说他们坏话的人,一会就还给他们。
尤酒和秦三娘的脸色却很是淡定,秦三娘的唇边更是挂着讥诮。
“我怎么瞧着你们手里的花样还是上一次我们在金光观买的样式呢?今儿个的不是这样的。”站在说坏的人旁边的是一位微胖的看上去挺有福的妇人,她瞧瞧自己手里的,再瞧瞧他手里的。
嘿?款式相似,但不一样的,这个粉和那个粉不同,这个紫和那个紫也不同。
“碰瓷儿,栽赃,泼脏水的,也不事先打听打听这家会不会上新货,还会一直卖一样的吗?大家伙可都是买个新鲜诚意,怎么,讹我们图什么?”尤酒凉凉地说道,双手抱凶下巴微抬一副吊里吊气的态度。
“你……你胡说,这明明就是你们家的花。”拿花的人很肯定的看着手里的花,说道。
“你兴许可以底气足一点,说话硬气一点,我或者可以在容你蹦跶一点时间。”前三天看看天色,话里意思是刚刚一直在看戏。
尤国义这段时间也没疏于健身的,毕竟原身确实有跟他一样的皮囊,却没有他那般可靠的身材,他自己都嫌弃的很,他站了出来,跟铁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