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内我们这能给做多少,她就能按这个价钱给我们吃下多少,
如此一来,我们家自己人的能力有限,便只能来找村长您来抓主意了。”秦三娘又把帽子戴回了村长的头上。
“哦?什么事?”刘村长赶紧回了神,好像听到一点好处了?
“是这样的,我准备把这生意分下去给村中的女子帮忙,我这里有这两种规格,布料我来出,一个小头花是一文工钱,大头花是两个五文工钱。
由于教授制作工艺的人是我的妯娌陈氏,相当于她是做工人的师父,所以每一个小头花是要抽一厘给陈氏,大头花要两厘给陈氏。最好呢,当然是徒弟自觉一点给师父,
若搞一些小九九。私相授受的,经陈氏教会了,又再回去教家里人的,即便做了,我们也不收。
实在要防止这一点,干脆我发钱的时候摁住这孝敬钱,直接发给陈氏。
最后,不要想着学会了自己跑去和玉绣坊做生意,我和玉老板签了契约,这一个月内,她不会收我手里送去的货以外的其他人的货。
最后,最终人选除了我家一一不跟她做买卖的人以外,还得我来拍板,
还有就是损货率,因为原料是我出的,如果手工不好,缝坏了,不能达成收货标准,我只能不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