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没有?”
“什么未婚妻?”
“之前灵剑山的卓婉秋来通知我们,说山中有祸,请我们速速离去,还特地提到了你,我就告诉他你去救你的未婚妻了。”
季忧听后微微愣了一下:“卓婉秋来通知你们离开?”
温正心闻声点头:“对,她说是得到了鉴主御令,要我们赶紧撤离,我思索了许久,许是灵剑山也不想彻底得罪了我们天书院。”
季忧不动声色地看着白如龙:“来,如龙仙帝,咱俩找个角落,把未婚妻那段细说。”
“?”
“诶?”
“哥我错了!”
半晌之后,细说了未婚妻那段的如龙仙帝回到了茶楼,捏着空空的钱袋子,蔫儿的像被沸水浇过的花。
妈的,遇到悍匪了。
季忧这次出来当真发了,笑嘻嘻地坐下,然后看向班阳舒,稍稍有些奇怪:“我如今已经入了通玄,为何还是看不透师兄的气?”
班阳舒听后淡笑一声:“通玄上困了我许久,原本已无望融道,可此番历经生死后我却破境了。”
“原来如此。”
温正心此时忍不住开口:“我们当时杀了不少邪种,他非说听到了故事中的天地轰鸣,叨念一路,结果还真就破境了。”
班阳舒知道她在刻意逗乐,于是道:“许是我代入最深。”
白如龙听着几人开口,没有说话,其实他在刻字时也有种莫名其妙的感受。
后来天上雷光炸响时感受更深,如今也有点要破境的意思,但还没彻底通透。
裴如意打断了几人的对话,对季忧道:“先吃个饭吧,这顿我请,算是感谢师弟的救命之恩。”
季忧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师姐,善,但我建议如龙请。”
“季兄,我没钱了……”
“你可以借我的,回去连本加利还。”
如龙仙帝双唇颤抖,心说未婚妻多不是很有面子的事情么,怎么会这么记仇。
季忧从闲庭小院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傍晚了,吃完饭便到了晚上,温正心要带他回驿站,但被季忧拒绝,说是与友人同住。
随后,他便出了酒楼,行了数十步,忽然驻足望向天上。
自未时天开之后,他们见到的才是真的夜色,悬挂着一轮月勾。
但是……
那条横贯天际的血痕却变得更大了。
直到如今季忧也不知道这血痕是什么,问了许多人,也只是说自太古便有。
季忧思索良久不得其解,随后便推门入了闲院。
折腾了那么多天,其实一行人早已支撑不住,元辰和卓婉秋如今也已经早早睡下。
此时的庭院之中只有颜书亦,坐在屋前的木栏上,手中握着一根狗尾巴草甩来甩去,有些困顿的想打哈欠。
这几日她其实也很紧张,因为有人升仙代表着道统出了问题,而她所持的便是灵剑山的道统。
闻听开门声,颜书亦转头看了过来,然后眼眸盈盈地看着他一点点走近。
卓婉秋来叫我们走,还特地找你
他们说是鉴主御令
季忧的脑子里响起方才的对话,然后漫步走了过去,行至近前伸出了手,捏住了颜书亦左边的脸颊,入手有些冰凉,但却真如玉脂般滑嫩。
小鉴主被捏的一呆,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眸凶狠。
丁瑶此刻还没睡下。
她心里琢磨的事儿太多了,在想着是否要将位置通报给问道宗,又想着闵诚现在如何,于是在辗转反侧之间失眠。
像这般的小院都有个对床的小窗,推开窗便能看见夜色,于是丁瑶伸手将窗户推开。
也就是这一番望出的动作,她看到了月下那惊人的一幕。
鉴主正坐在木栏上,仰着头,而那个叫季忧的天书院弟子正站在她面前,伸手捏着鉴主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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