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外罩布面甲,还能挡一挡清军的箭矢。
但只着一层布面甲的火铳兵,清军的箭矢还是能穿破,清军的一轮抛射下来,百余名中箭的火铳手中箭倒在行进的途中,失去了战斗力。
一旁的袍泽对此熟视无睹,依旧耳朵听着军乐,踩着鼓点前进。
见明军盯着清军箭矢的抛射不顾一切地继续向前冲,不停下来以火铳还击,刘芳亮不解道:“闽王,为何不停下来以火铳还击清军的步弓手,清军步弓手射术精湛,如此下去,伤亡必然惨重。”
“火铳射程有限,破甲距离更是有限,满八旗的清军战兵着两层、三层甲者比比皆是,这个距离打火铳,未必能重创清军。”朱琳泽淡淡说道,“狭路相逢勇者胜,打仗拼的就是勇气,只要能行进至清军阵前二十步内开火便是胜利。”
朱琳泽对禁卫军的将士有信心,他相信这点伤亡,禁卫军的将士还是扛得住的。
清弓强大的破甲能力是由弓的大拉力换来的,清军的步弓手射不了几轮,越到后面清军的步弓手就越疲软无力,而他的火铳兵并不存在这个问题,装填好之后只要扣动扳机便能源源不断地向强军军阵倾泻铳弹。
“咱们能冲到清军面前?”望着清军密集的箭雨,刘芳亮不禁皱眉道。
“能不能冲到清军阵前,一会儿就知道了。”朱琳泽淡然中透露着自信。
此时李定国和高杰已经肃清了新野城南面的清军,还没打扫完战场,便率军来到了北门。
新野城的百姓望着明军将士肩挑手拎,拿着鞑子的首级招摇过市无不骇然。
“新野城南营的清军已尽数伏诛,攻斩获清军首级一千四百二十级,俘获清军一百八十余人,都是正蓝旗的满洲鞑子。”
李定国向朱琳泽汇报了新野城南营一战的结果,李定国汇报完之后高杰还忍不住吐槽一句。
“正蓝旗的鞑子没有正白旗的禁打。”
朱琳泽只是淡淡一笑,对此他并不多作评论,这倒不是正蓝旗的八旗兵不如正白旗的八旗兵禁打的问题。
今天的情况和当初在聊城的情况不一样,经过几次大战的洗礼,明军积累了对清军的作战的经验,明军的装备也得到了更新。
禁卫军已经全部换装了燧发铳,淘汰下来的火绳枪也装备到了高杰的营兵手里。而且当初可没有掷弹兵这个兵种,掷弹兵也就在今年才刚刚投入实战。
不是清军变弱了,而是他们变得更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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