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砸击力也更大,杀伤力要比木制的滚木还要强一些。
至于擂石,大多是一个中等大小的石头,重量一般在十斤以下,也就是和9磅炮炮弹差不多重。不过城墙上也有重达几十斤的大石头,不过大石头不是用来砸人的,而是用来对付敌人的攻城器械的。
武钢正指挥麾下的士卒将一个个炮弹大小的擂石或是放在小型抛石机的抛勺上面抛下,或是用手直接丢,以砸击城下的敌军。
要是有手雷就好了,武钢望着手里的擂石叹道。他见过闽王的亲兵试过手雷,那玩意儿手抛出去能直接炸开花,要是现在手中有此物,直接往城下一丢,一准儿一炸死一片鞑子。
鞑子的一台云梯车正停在武钢的正下方,武钢见几名士卒正推冒着鞑子的箭矢推来一个约莫八九十斤重的擂石从他旁边经过,急忙叫停了那几个士卒。
武钢叫上身边两个身强体壮的长枪手,三人协力将大擂石举起来,对着城下的鞑子云梯车砸去。
大擂石刚刚丢下去武钢只觉一阵凉飕飕的风从耳边掠过,待回过神时,只见一个和他一起搬擂石的长枪手已经被鞑子的弓箭手射到。
武钢急忙让一旁的军士将这名中箭的长枪手抬下去,交给随军的医师救治。
武钢的这颗大擂石直接将鞑子云梯车刚刚伸出来的云梯砸断,云梯被砸断,短时间内无法修复,鞑子的这台云梯车等于是废了。
见鞑子有太云梯车被砸坏,人群中爆发出真正喝彩之声,为之叫好。
虽然毁了鞑子一辆云梯车,但鞑子云梯车众多,很快便有三台云梯车枕上了城墙,顶端的钩索死死地勾住了城墙墙缘。
“准备金汁和滚油!”
李定国下令倾倒金汁和滚油。
负责倾倒金汁和滚油的士卒急忙抬起油锅,将滚烫的金汁和滚油沿着鞑子的云梯泼了下去。
几道金黄色的瀑布散发着腾腾热气以及令人作呕的恶臭味批头盖脸的浇向正在攀云梯的鞑子重甲步兵。
重甲步兵虽然穿着重甲,但三层重甲也无法让他们免疫金汁和滚油的伤害,被金汁滚油所浇灌的鞑子重甲兵无不是被这滚沸的液体灼烫的摔下云梯。
云梯下方着轻甲的清军辅兵和跟役也未能幸免,只要被金汁和滚油淋到,皮肉瞬间被浇熟。
几个被金汁和滚油浇到的忍不住伸手去抓被被烫熟的皮肤,只轻轻一抓便抓掉下一大块模糊的血肉来,露出血肉包裹的森森白骨。
萨塔布就在壕沟后面压阵,身边的几个亲兵举盾牌将萨塔布护在中央,以免被明军的火铳伤到。
望着一个又一个从城墙上摔下来,萨塔布的心在滴血。原以为只有几百勇士一阵冲杀便能拿下的衡水城没想到打的这么惨烈。
这些明军竟然如此顽强,能够顶住他们八旗劲旅的箭雨向他们发起反击。最为殖民的是明军的人数也出乎萨塔布的预料,听城内的火铳声,明军光是火铳手,就有两三千人,乃至更多!
见披甲战兵们即将登上城墙,萨塔布紧握住拳头,非常兴奋:只要登上城墙,和明军近战,明军必然崩溃!
而就在此时,清军的攻城锤砸开了城门,兴奋地嚎叫着,嘴里喊着叽里呱啦的满语冲进了瓮城。
吉吉特带着一个牛录整整四百多名老少官兵占领了翁城。
“哈哈哈。”
见瓮城的城墙上空无一人,吉吉特仰天大笑。
“这么重要的瓮城明军竟然不派重兵防守,明军将帅真庸才也!”
然而下一秒,吉吉特的笑容瞬间凝固,近千名明军士卒的身影出现在瓮城的城墙上。
吉吉特内心为之一寒,他下意识地护住身旁的儿子,但为时已晚,瓮城的城墙上响起炒豆似的铳响。一颗铳弹直接打进吉吉特儿子的眼窝,吉吉特的儿子瞬间倒地哀嚎。
吉吉特见大事不妙,正要带着儿子在亲兵们的掩护下冲出瓮城,却见一道千斤闸重重落下,将他牛录的四百多名勇士困在瓮城之内。
而瓮城之上,明军的火铳声不断响起,而吉吉特所能够做的只是徒劳指挥已经为数不多的弓手向瓮城上的明军的发箭还击。
不过这也只是徒劳,他们鏖战半日,弓箭手早已精疲力竭,残存的弓箭手要使出吃奶的力气方能拉开强弓。而反观明军的火铳手,一直是以逸待劳,只要轻轻扣动扳机就能向他们不停地发射铳弹。
吉吉特抱着自己只剩下一口气的儿子,绝望地看着自己牛录的勇士一个又一个地倒在自己的面前。
就在吉吉特突入瓮城之际,清军披甲战兵终于登上了衡水城城墙,
正当清军披甲兵们以为胜利在望之时,几门虎蹲炮的炮口早已对准云梯,几个清军披甲战兵刚刚登上城墙,遭到了虎蹲炮的迎头痛击!成百上千枚碎陶瓷片、铅粒、铁屑从虎蹲炮炮口喷射而出,只一瞬便第一批登城的披甲兵打成了筛子。
虎蹲炮炮手打完一轮虎蹲炮后也不恋战,在棚长的命令下向后撤退。躲在长枪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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