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高杰忙不迭捂住口鼻,“这鞑子是从粪坑里捞上来的?”
周围的闽王军亦是嫌恶地捂住口鼻,这鞑子是多少年没洗澡了?
为了防止疫疾滋生,朱琳泽将洗漱洗澡等生活琐事都写进了操典里,在竹堑大营和江东大营,都有供士卒专门洗澡的澡堂。
就算是行军北伐,野外条件艰苦,士卒们也会用随军携带的木盆接水用毛巾搓擦身子。
他们实在无法理解这两个鞑子为何一身恶臭。
被剥光衣甲的满洲兵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暴躁地转头嘶吼着,想要吓退身边押解他的闽王军士卒。
但还是被憋着气的闽王军士卒摁在原地,动弹不得。
周围的士卒也觉得解气,鞑子羞辱的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咱们羞辱的可是正儿八经的鞑子马甲兵。气势上孰强孰弱高下立判。无不是拍手喝彩。
见同伴被扒光了衣服在城楼上被明军羞辱,城下的满洲兵们气的嗷嗷大叫,一个满洲兵甚至拔刀杀了身边的一个汉民泄愤。
克岳尔图的脸色极是难看,衡水城城楼上被剥光衣服的两个满洲兵都是他麾下的马甲战兵。很快被其他牛录的满洲兵认了出来,这让克岳尔图感到脸上无光。
“这两个该死的奴才,怎么能被明军活捉羞辱!这些明军着实可恶,只会欺负俘虏,等我大清天兵破了城,定要杀尽全城活口!以泄我心头之恨!”克岳尔图暗暗下定决心!
望着城楼上的明军,克岳尔图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朱琳泽掏出簧轮枪,对准那满洲马甲兵的下身,上一秒还处于狂暴状态的满洲兵瞬间吓得浑身发凉,下体不由得往内一缩。
这两名满洲兵都是挨过手铳的人,知道这一铳下去会是什么后果。
朱琳泽扣动扳机,只听得咔地一声脆响,没打着火。
却见一道水柱从那满洲兵的下体喷涌而出,射向城下。
这一幕惹的闽王军士卒甚至是高杰所部的士卒哄堂大笑。原来鞑子也有怕的时候啊。
这一幕被克岳尔图看在眼里,克岳尔图是又气又恼,像是衡水城内的明军羞辱的不仅仅是那两个马甲兵,而是他克岳尔图一般。
萨塔布也不禁皱眉,明军此举虽然不能给他们造成实际性的伤害,但此举严重动摇了他麾下勇士的军心。
和明军交战多年,只有他们羞辱明军的份,被明军羞辱这还是头一回。
不知为何,朱琳泽感觉今天脸非常黑,手上的这杆簧轮枪连着打了两次,都没打着火。
朱琳泽还没精神崩溃崩溃,倒是那两个鞑子俘虏精神先崩溃了。
朱琳泽再次上好发条,扣动扳机,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手上这杆不争气的簧轮枪终于发火!
朱琳泽只觉得内心畅快无比,有如晨起排出宿便一般畅快。
枪声响后,只见那鞑子下体血肉模糊,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高杰也向试一试朱琳泽手中这杆精致的短铳,朱琳泽非常大方地把另一把已经装填好,上好发条的簧轮枪递给高杰,让高杰拿另一个鞑子试铳。
高杰脸比朱琳泽白多了,只一枪便成功发火。
朱琳泽下令将这两个半死的鞑子吊在城头,告诉攻城的满洲鞑子兵,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眼见在清军盾车的掩护下,辅兵们所推的独轮车距离壕沟越来越近,朱琳泽这才下令火炮手将火炮推出去,点火轰击清军盾车,阻止清军的辅兵填壕沟。
所有火炮已经事先完成装填,炮兵们根据三个炮兵哨哨长的指示调整火炮上的标尺。
炮兵排以上的军官皆是讲武堂炮兵科的毕业生,粗通数学,通晓炮弹弹道。根据6磅炮和9磅炮不同的弹道给出了相应的射击标尺参数。
随军的文人幕僚妇人之仁,见鞑子裹挟百姓冲锋,于心不忍,劝阻朱琳泽不要开炮以免伤及无辜的平民百姓。
这些文人生于江南,长于江南,江南乃是承平日久之地,他们还未见识过战争的残酷。
战场上没有谁是无辜的,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朱琳泽没有理会那些幕僚,更没有理睬他们荒唐的建议。
不开炮打清军,傻乎乎地让清军大摇大摆地登城?
炮兵们都是究竟沙场的老手,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心理包袱,毅然决然地点燃了火炮上的引线。
北门附近二十余门6磅炮和9磅炮齐发,炮声震天彻地,一时间似乎大地都在位置颤抖。
二十几枚实心弹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砸向清军正在行进中的盾车队伍。
这些明军不是刚刚拿下衡水城么?衡水城内不是只有一千多名明军,怎么会有这么多火炮?
衡水城内明军的火力出乎所有清军的预料,五个牛录看向萨塔布,等待萨塔布的命令。
萨塔布并没有因为城内明军火力凶猛就放弃进攻,萨塔布立于纛旗之下,抛出令旗,早有负责传令的旗兵挥舞令旗示意继续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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