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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却是抬脚对着陈塘的心窝就是一脚,随即怒骂一声
“如此污蔑父亲,你简直畜生不如!”
话说完,温贤还要上脚踹人,却被身旁的同僚手忙脚乱的拉住。
“温大人稍安勿躁,先听他说完……”
“没什么好说的。”
温贤甩开几人的束缚,怒声道:“温国公府世代忠烈,祖祖辈辈不在战场上饮酒,
更不会在战事未结束前让将士们饮酒,这是我温国公府祖祖辈辈不成文的规定,
说家父喝酒误事,这纯属污蔑!”
转身对着傅恒双膝跪地,重重的叩头,
温贤郑重其事道:“家父英名不容污蔑,
恳请陛下明察秋毫,还家父一个清白!”
“这个……”
傅恒迟疑道:“温大人,朕知你丧父心切,
但这消息却是温国公的亲信带来的,当不会有误才是。”
显然傅恒已经相信了陈塘的话,
或者说,比起温国公英勇杀敌,壮烈牺牲这个悲壮的真相,
他更愿意相信温国公喝酒误事,贻误军机。
如此,理所当然的褫夺温国公府的爵位那就再好不过了。
看出傅恒的心思,一直担心傅恒秋后算账,牵连了自己的护国公连忙站了出来,
急急道:“陛下所言甚是,这陈塘可是温国公亲自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
他总不会污蔑自己的救命恩人吧?
毕竟人都是会变的,温国公已经二十多年没上过战场了,
温大人如何能保证,令尊还和当初一样,一点错误都不犯呢?”
先是帮陈塘阐明身份,让旁人相信陈塘不会随意污蔑温国公,
紧接着又将拿温国公弃武从文二十几年的事情拿出来说事,
好像不把这个贻误军机的罪名扣在温国公头上,他自己就亏了似的。
如此迫不及待,吃相委实难看。
温贤怒不可遏,扬声道:“我当然能保证,我温国公府的人,从来堂堂正正。
陛下,微臣愿意以性命担保,家父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恳请陛下允许微臣奔赴辽东平叛,完成家父未尽之业,
顺便彻查家父身亡真相,还家父,及牺牲在倒淌河畔的将士们一个清白!”
众人震惊了,温贤要还温国公清白,是在情理之中,
但谁也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强硬,竟然向皇帝请战。
要知道温贤和温国公不一样,温国公年轻时还带过兵,打过仗,
作战经验丰富,且功勋卓著,
可温贤,那是一个实打实的文臣,恐怕连兵书都没读过几本。
傅恒都愣住了,“温大人莫要呈一时之气,温国公身亡真相固然要查,
你可不能以身犯险,再则,领兵打仗不是小事,岂能如此儿戏?”
非但没有同意,还训斥了温贤一顿,
好像已经笃定温贤根本不会打仗似的。
温贤哽住,毫无打仗经验,这是他最大的短板,根本无法辩驳。
就在这时,谢渊渟走了出来,“温大人乃是文人,诸位不放心他,
那如果再加上一个我呢?”
“阿渊,你也要请战?”傅恒只觉得头都大了。
叛军气势嚣张,温国公无端身亡,已经够他头疼的了,
这个纨绔跑出来捣什么乱?
“是的陛下。”
谢渊渟字正腔圆道:“温国公之死,我也觉得有颇多蹊跷,
既然温大人不相信陈塘带来的所谓真相,那就由我替温大人前往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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