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于是,她醒了。
昏暗的房间里围了一圈儿的人,一个个看过去,没看到梦中的那张脸,
温婉不知道该感到庆幸还是遗憾。
如锦被她吓的够呛,一看温婉睁开眼,直接扑在了温婉床榻前,哭声道:“主子您终于醒了,您真是吓死我了!”
好端端的在街上走着,上一刻温婉还在与她说话,下一刻就没了动静,
走出去了好远的距离才发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过去,
天知道如锦看到温婉昏了过去的时候吓成了什么样子,
时至今日,温婉的每一次昏迷对身边之人而言,都是一次生死的考验。
“我又昏过去了吗?”
温婉自己倒是心态良好,很快接受了自己身体情况又恶化了的事实。
见孟相都赶到了,有些惊讶,随即没心没肺的道:“连师公都惊动了呀?
看来玉氏一族已经处理妥当了?”
“有你师公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鬼手红衣嗔怪道:“玉丞和他的同党们死的透透的,再活不过来了,
你就安心休养吧,天玄也好,西楚也罢,你夫君和西楚皇都不是蠢货,
不会因为些许小事就掀起两国争端的。”
深知温婉如今最牵挂的是什么,鬼手红衣一开口就将温婉最担心的事情摆了出来,
企图让温婉静心修养,
即便是鬼手神医这样身负卓绝医术的高人,心里还是抱着希望,
想着温婉只要保存体力,不那么辛苦,总能多活一些时日的。
以往温婉最是体贴身边众人的心思,即便知道没用,还是会笑着接受众人的好意,
这回她却笑着道:“我才刚醒,师父还要我休息,这是烦我了吗?”
她明明是开玩笑的,鬼手红衣却慌忙道:“不是,我怎会烦了你,
你这一昏迷便是两三日,师父是唯恐你……”
久病床前无孝子,其实所有的病人都一样,最怕自己生病久了惹人烦,
鬼手红衣太清楚这一点了,以至于她连温婉的玩笑之言都没听出来,慌忙解释,
这一解释,温婉却是变了脸色,“我昏迷了两三日了,眼下是何时何日了?”
众人不明所以,孟无岸从旁道:“腊月二十六,快过年了。”
温婉一瞬怔然,这一年没有三十,自己的生命,只剩下三天了,
她倏然道:“师公,我想见见西楚皇。”
三天的时间,她能做的已经不多了。
孟无岸毕竟不是鬼手红衣,不知温婉做这些图什么,
但也感动于她小小女子能做到如此地步,颔首道:“日前我已经与陛下商议过,陛下准你随时可以进宫。”
“那就现在,可以吗?”
温婉说着伸出手,“如锦,帮我更衣。”
她才从昏迷中醒来,竟然又要出门,如锦不知所措的看向鬼手红衣,
本是指望后者能帮着劝阻一二,却不料鬼手红衣只柔声道:“外面落了学,穿厚点,
别仗着有良人锦就不肯穿冬衣,是你自己说的,锦帽貂裘是冬天最起码的尊重。”
如锦一愣,随即无奈道:“属下这就去拿衣服。”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西楚屹立于西方大地,广袤的疆土让西楚囊括了山川河流等所有的秀丽风景,
而西楚皇宫在精致奢华的同时也透出与天玄皇宫所不同的大气恢弘来,
温婉坐在鬼手红衣特制的轮椅上由鬼手红衣推着进入奉天殿,西楚皇早就屏退左右,等候其中了。
鬼手红衣和孟无岸双双向西楚皇见礼,温婉则掀开帷帽看向高处的西楚皇,
后者也无声的看着她,两人相顾无言半晌,西楚皇突然道:“如何,朕长的与你的夫君可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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