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地域上有很大一块是重合的,大方向一致,
已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劳烦了谢渊渟这么多,温婉也不想太麻烦别人了。
正事说完,两个人莫名的都沉默了起来。
呆了半晌,谢渊渟才道:“对了,你昏迷了这么多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要不我请秋姨来看看?顺便告诉他们你醒了。”
“我没什么不舒服的,大半夜的,就别惊动他们了。”
不知道是谁照顾的她,温婉的确没什么不适,昏睡了那么久,嘴里一点都不干,
伤口虽然还在疼,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她还没想好要如何面对偏心的祖母,
和被偏心的大哥、阿离和阿阳。
其实她心里明白,偏心的是祖母,大哥和两个弟弟都是无辜的,
但一想到自己是被放弃、被出卖的那个,温婉就无法自控的连大哥和两个弟弟也迁怒了。
她不想伤害他们,也不想勉强自己,只能选择避而不见了。
“好,那就先不惊动他们了,你饿不饿,银烛和元英在外面,我让她们给你弄点吃的?”
谢渊渟不知道她的复杂心思,但却对她百依百顺,也算是歪打正着,他的态度让温婉很是舒服。
如此状态下,温婉不自觉的放松,唇角微勾道:“我不饿,睡了这么久,眼下也睡不着,
你若是不困的话,陪我聊聊吧。
和我说说,我昏迷的这几天外面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守了数天的人终于醒来,还对自己亲近了许多,
谢渊渟自是欣然答应,“我们离京后傅恒派了禁军和锦衣卫追赶,
说是你因为不满朝廷对温国公案的处理,擅自行凶,杀了元隽卿,
还下毒谋害当朝国君,东窗事发后阖府畏罪潜逃。”
“元隽卿死了?”
温婉诧异的瞪圆了眼睛,若说离京时她还有什么遗憾,
那就是害死祖父的凶手还在苟活,没想到才醒来就听到了这样一个好消息,
温婉不禁好奇,究竟是哪路英雄如此体贴,替她了了心愿?
她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谢渊渟道:“是如锦干的。
她知道我们离京后,元隽卿很有可能被镇国侯包庇,从而苟活于世,
便伪装成镇国侯府的人,毒杀了元隽卿,据说,元隽卿的死相很难看,
诏狱的狱卒发现他的时候,都被恶心吐了。”
温婉喜不自禁,笑意不自觉的就爬了满脸。
当初救下如锦和陆翊夫妇,也不过是想砍了秦挽裳的臂膀罢了,
万万没想到如锦不但会做生意,做杀人的买卖也如此干脆利落,
温婉觉得她重生以来,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招揽了这对夫妻,真是太划算了!
将问我那的喜悦看在眼里,谢渊渟也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
少时,又想起什么,正色道:“傅恒还给温大人扣了一定贪墨的罪名,
我看他是想全力抹黑温国公府,好名正言顺的对付你,
这件事,你是置之不理,还是要澄清一下?”
他们已经离了京都,这罪名解释与否,并无什么实质意义,
只是如果对温贤的罪名不做澄清的话,却也给了傅恒顺着爬的杆子,
以傅恒的性子,定会趁机将元隽卿的罪名全都堆在温国公头上,
如果那样,温国公府传承百年的忠烈之名可就全都成了笑话了。
温国公的清名是温婉的底线,思虑半晌,她忽然道:“当然要澄清,
他傅恒既然不怕丢脸,那我也不能让他唱独角戏啊!
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那我就将他那些丢脸的事儿一件件摊开来让大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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