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

本尼最后拿出一张照片交给克里斯，照片是约翰的正面照，他身在空中，背后一双肉翼张开，双手十根尖刺突出，眼中红光大放，张牙舞爪地朝着镜头扑来。

“这就是你的好妹妹干的‘好事儿’。”

本尼没有给克里斯留太多的反应时间，接着说道

“约翰是驱魔猎人协会的创办者之一，也是我的好友，我们在十几年前就认识。

也许驱魔猎人协会在你们这些古老猎人家族眼中算不上什么，但至少我们驱魔猎人协会一直遵纪守法，兢兢业业地维护着超自然界与人类的和平，自从协会成立以来，每年处理的超自然案件也在不断增加，会员人数也已经突破一千人，并且还在增长。”

“克里斯，不谈凯特与亚萨瑟合作，也不谈凯特进行的惨绝人寰的试验，单单就是无缘无故地对我们驱魔猎人协会创始人之一进行这种病态的改造，你觉得作为同事，作为好友，我们应该怎么做？凯特该怎么处理？”

克里斯没有说话，他绕过本尼，站定在凯特面前，眼神复杂地看了一会儿，蹲下身子将凯特口中的东西取了出来。

这一次，本尼没有阻止他。

“哈蒙德说的都是真的吗，凯特？”

克里斯小心翼翼地问道。

凯特看了一眼本尼，随即冷笑着点点头。

“约翰是他害死的，如果不是他将我们驱逐出霍金斯镇，如果不是他唆使约翰，带走亚当，约翰根本不会变成这样。”

“这一切都是他！”

“是他一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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