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人,怎么就和盛星是同桌呢?
盛星在一中可不要太出名,问题少女的头衔在她身上挂了两年,从没让人失望过,长得好、成绩好,但家里穷,没人管,惹了事要叫家长都没处叫。这些年念过的检讨,都能累积成册。
而她边上这个转学生,一看就是好学生。
不惹事、不打架,成绩一骑绝尘。
他们猜测如此,下了课一打听,果然是这样。当年他们洛京中考第一名,后因为家里的事转去了别的城市,现在又回来高考了。
任凭教室里怎么讨论,睡着的人都岿然不动。
直到上课铃声打响,黏在课桌上的女孩儿才慢吞吞地直起身,校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在地。
盛星揉了揉眼,懒懒地扯开窗帘,往后一靠,动了动脖子,而后慢吞吞看向右侧,哟,坐了个冰块。她不感兴趣地收回了视线,一点儿没有多出一个同桌的自觉。
江予迟不着痕迹地蹙了眉。
视线在她滑落的校服上停顿一瞬,出声:“你衣服掉了。”
耳边的男声清清冷冷的,像夏日的汽水,和他那张无表情的脸还挺搭。盛星这会儿不想动,只道:“掉着吧。”
江予迟有点儿强迫症。
虽然这不是他最严重的症状,但上课途中时不时就能看见那件衣服的影,他就不舒服,一边不舒服一边忍着。
铃声打响,江予迟俯身,拎起那件校服。
盛星斜眼看着他,忽而一笑:“转学生,挺乖的,好学生啊。”
她模样生得好,眼角眉梢挂着懒意,晨光从外射入,将肌肤照得晶莹,骤然这么一笑,像枝头的花苞绽放。
江予迟:“拿走。”
盛星勉强伸出手,从他手里接过校服,微凉的指尖无意识地滑过他的手背,刚准备道谢,手腕倏地一紧,不可撼动的力量紧紧箍住她。
她一愣,看向江予迟。
原本情绪淡淡的男生,变得紧绷起来,喉结滚动,视线落在她的指尖,漆黑的眸里写着点点渴望。
不过一瞬,他松开她,起身狼狈地离开了教室。
后移的课桌发出长长的拖拽声。
盛星拎着校服沉默片刻,立即跟了上去,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去的是厕所方向,没进厕所,只是在外头水池洗了手。
哗哗的水声响着,似乎能冲刷掉留在手上的触感。
倚在墙上的少女玩味一笑。
转学生好像有秘密,是什么秘密呢。
接下来几天,江予迟总是冷着脸。
虽然他平时也冷着脸,但一到回到座位,左半边侧脸像是自动散发着冷气。左边,盛星支着下巴,光明正大地盯着他看。
收作业的小组长喊她:“盛星,作业。”
盛星头也不抬:“没写。”
小组长憋了半晌,没敢记她的名字,又看向江予迟:“江同学,作业。”
江予迟往课桌下一摸,顿住,原本放作业的地方空的,看了眼盛星,她见他看过去,露出个笑来。
他说:“没写。”
小组长一愣,问:“没写?是不是昨晚忘记带回去了?”
江予迟“嗯”了声。
小组长:“那你今天别忘了,我不记你的名字。”
江予迟侧眸:“你拿了...”话语忽然止住。
桌子底下,她的脚尖像被吹落的蒲公英,轻飘飘地,一下、一下蹭着他的小腿,校服裤子被勾起,企图往里钻。
男生微深的眸盯着她。
盛星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不知道躲?”
他收回视线,压着声音,问:“去厕所?”
盛星一怔,这么直接?
等早读课铃声一响。
江予迟和盛星一前一后进了男厕。
这个点,厕所里空荡荡的,盛星打量了眼,不等看清楚,忽而被拽进了隔间,两人就这么挤在隔间内,隔着一步就能抱上的距离。
盛星仰头看他,问:“不喜欢别人碰你?”
这几天她仔细观察了江予迟,他几乎不会和别人产生肢体上的接触,偶尔碰到,眉头都能拧成麻绳。
他垂眼,微微俯身,压迫着她。
极轻的“嗯”了声。
盛星继续问:“喜欢我碰你?”
她眼看着问出这句话后,少年的眼神慢慢变了,他上前,将她拢在身前,低头靠近雪白的颈,深深地吸了一口。
他说:“我想咬你。”
盛星想了想,扯开领子,露出一片雪白:“咬吧...嘶,你属狗的?”
少年的利齿刮擦过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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