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的酷炫气场,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
魏楼:“改!”
沈棠拉长调子:“我~不~要~”
全恶,这才是符合她审美的炫酷国号!
“君侯不觉得这个国号超级好听吗?全恶诶,外人一听就知道这个国家很不好惹。”
魏楼:“……”
电光石火间,他有了判断。
“既如此,就捂着,断不能传到外界。”
他真不愿意顶着这么一个国号去开疆拓土,总觉得跟敌国对垒都能被对方笑一整天。
仗还没打,气势就输了一截。
沈棠不情愿:“那要捂到什么时候?”
魏楼:“要捂到这世上没有外人为止。”
都是自己人了,还笑个鸡毛笑。
对此,沈棠撇嘴:“审美老旧。”
聪慧如魏楼也无法品读这个国号的美好。
魏楼:“……”
对外捂着,但对内瞒不住啊。
人家起居郎写起居注,哪里绕得开年号国号?每次提笔,起居郎的表情都是狰狞的。
建国消息传遍民间,民间黎庶最好奇的便是年号跟国号了,年号在群臣主持下还算挺正常,可唯独最重要的国号迟迟没有传遍四方。
“圣人她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主君还没确定好国号吗?”
各种议论甚嚣尘上,官方都装聋作哑。
彼时的季孙音不仅是大将军,还隶属太女府,即墨风的班底就是王庭的正式班底。他看着即墨风,惆怅叹气:“盼风殿下早日……”
看殿下对“全恶”这个国号的喜欢,她在位期间是不准备更改了,唯一的希望就落到刚建国就被加封亲王,年末被立为皇太女的即墨风头上。只要她上位了,应该能改国号。
秦攸幽幽道:“老夫实在不喜这国号。”
云达应和:“说得好像谁喜欢了。”
他还是第一次觉得一个国号这么丢人的。
不过,再丢人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秦攸笑得贱兮兮,他知道云达装了一辈子、端了一辈子,让云达不装不端跟杀了他差不多。不过,他还知道有件事能恶心云达。
云达在北漠那块地方的穷亲戚!
穷就算了,还穷横穷横的。
最后被云达亲自率兵给平推掉了。
北漠这块地方不易定位,外族人进来容易迷路,不过云达就是这地方出来的,他能不知道北漠那些部落都散播在哪里?一铲一个准。
靠着痛击穷亲戚,战功扶摇直上。
看得秦攸也羡慕啊。
他也想有这样贴心的亲戚让他刷军功。
一边治理,一边征战,终于在她苏醒的第十八年,天下如愿统一,其实要是她愿意,十四年就能尘埃落定。可她有意放慢脚步。
问其理由,她说:你猜。
如果是多年前的魏楼,或许会用自己的逻辑去推测,但他跟沈棠续约续了十多年的劳动契卷,彼此也磨合出来了。他如今能更加深刻明白沈棠的态度:是为等人,对吗?
沈棠笑道:我等谁?
魏楼:等这天下的女子。
国家的昌盛最离不开的就是女人,因为无人能取代她们孕育生命,没有女人自然没有新生命。若过早建国,建国初期上层权力结构过早稳固,日后再想有人让出位置可就不容易了。与其如此,倒不如再等一等,等有人能填补上这些空缺——公西一族女性是不少,可她们也是特殊的,不足以当做世俗女子的模板。
这片土地经历千余年战乱,人口凋敝,缓缓步伐,休养生息,也是磨刀不误砍柴工。
一个国家的强盛离不开芸芸众生。
而男人女人都在芸芸众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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