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避开视线:我再想想。
宴安又道:这种地方你也少来。我知道你想着钱输给谁都一样,你来找她们,输给她们还能帮到几分,这些女子混迹欢场非她们所愿,各有苦衷,但你此举并非正途。
少年道:少说教我。
宴安:若真想改变,来王都求学吧。
少年撇嘴:说得好像你很懂我一样,我纯粹就是喜欢看好颜色,也好赌,可没有你想的那些所谓用意。人嘛,命长一点,一生就两万天。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怎么了?
他道:当个纨绔也挺幸福。
宴安道:但令尊已经不在了,纨绔你当不了。康家现在当家人是伯岁,你也考虑一下他,少年白头多少根头发是被你气白的?
少年不认账:那明明是他愁出来的!
宴安也不跟他计较许多。
待宴安离开,少年把玩着那枚私印。
良久,他扭头直直看向视角主人的方位,笑道:哪来的小贼,在这里窥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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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自己用镊子将上挑的针脚小心翼翼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