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救了,等死吧。
贺述不忍道:“请救她一救。”
“若是康国的杏林医士,或许有办法。”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即便打下了康国,杏林医士也不好抓,哪怕抓到了,少女这病情也拖不到那时候。军医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谁的天癸血量这么大。那叫一个血如泉涌,哗哗把裙摆鞋面沾满。
偏偏这还是军营啊。
哪里有女子的月事带?
少女痛得满头大汗,额角青筋狰狞,显然是隐忍得很痛苦,他只能开点儿止疼舒缓的药物,剩下的靠她自己扛过来了。女子天癸问题对于陌生男子而言尴尬,并未在营帐逗留太久。他们一走,原先昏迷状态紧咬下唇的少女破口低骂:“沈!幼!梨!!!”
有她真是自己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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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9啦,四年一次的月末。下一次想在这天给香菇投月票要等四年后啦。信女跪天跪地,诚心诚意求月票~~~说起来,我之前都错看以为是天葵,后来发现是天癸,一错错了好多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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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来的妹妹,养好了就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