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展怀迁点头,一时不知说什么。
七姜苦笑着,长长一叹后说:“大哥不必佩服我,其实我没想的那么高尚,没打算拯救什么人,只不过盼着皇上放下执念,能放弃侵略他国,你就不用去打仗了,说到底,也仅仅是我的私念。”
“姜儿……”
“怀迁,其实我更喜欢太师府的日子,不用干活,丰衣足食,多好啊。”七姜笑起来,带着淡淡的不甘心,“就是麻烦了些,从我进门起,家里家外没一日消停,昨晚我梦见自己在上京的马车上,可是前路迷茫,怎么也走不到头。现在想来,就和我们要遇见的麻烦一样,这荣华富贵下,可不就是永远也处理不完的麻烦。”
展怀迁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
七姜摇头,眼底亮起光芒:“抱怨归抱怨,可我还是想过好日子,明天上了朝,我也见识见识金銮殿是什么样的,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心里都明白,至于那些大臣要为难我,我也不怕,他们这些人,若是非要和一个弱女子过不去,那是多不体面的事,他们都没脸没皮了,我怕什么。”
展怀迁笑道:“是这个道理。”
七姜说:“相公,我不怕,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