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离山剑道已经没落，想要再培养天下第一，你认为，我会答应？”轩辕剑问道。

    “若无离山之剑，前辈之剑，是否会寂寞。”李凡回应：“这天下第一剑，是否孤独，若无对手，前辈之剑，能否再往前一步？”

    轩辕剑忽然间大笑，笑声之中，剑气凌霄，李凡只感觉身体被剑意笼罩，仿佛随时会死。

    “你意思是，未来，你要成为我的对手？”轩辕剑笑问道，似透着不屑。

    他天下第一，傲视大黎剑道，当然有资格不屑一位少年之言。

    “未尝不可。”李凡回道：“若我没有机会，那么大黎天下，也不会有其他人。”

    “小子狂妄。”轩辕剑道：“我给你一次机会，改投我门下修行，否则，你既说你会成为我的对手，我不介意抹杀一位潜在的威胁。”

    李凡沉默。

    这七问最后一问，是问剑胆。

    但若不是问胆，而是轩辕剑的阴谋呢？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要么拜入他门下，要么抹除威胁。

    见李凡沉默，轩辕剑笑着道：“你想赌？没错，这一问，是问剑胆，但只要你点头，我保证收为弟子，如此一来，你可平步青云，我保你未来入名剑榜，也不会面对朝廷威胁，比你作为离山弟子强，但你若拒绝，赌失败的话……”

    “我赌。”李凡沉默片刻道。

    “嗯？”轩辕剑盯着他，威胁再度落下，仿佛他赌失败，便有可能会是绝路。

    “我赌这大黎天下第一剑，不是这般没有胸襟之人。”李凡凝视前方，若轩辕剑要杀他，那么，或许真是绝路了。

    这是天下第一剑。

    但是，他赌，这是问胆。

    “上一个问六剑之人，他现在是我亲传弟子，入名剑榜，你决定好了？”轩辕剑声音冷淡。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李凡道：“剑修，无畏。”

    轩辕剑盯着他，窒息的威压落下，亿万之剑朝他而来，仿佛真如末日一般。

    “你赌赢了，但也错过了一次机遇。”

    轩辕剑话音落下，李凡出了那剑域。

    与此同时，外界，七剑铮铮而鸣，剑气冲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