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两个人贴近的身体。
“你又骗我。”周自珩低头想去吻他。夏习清却敏捷后退半步,手插进大衣口袋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你又会被我骗到。”
说完他还歪了歪头,眼睛盯着周自珩手提着的盒子,“给我的?”
周自珩放下盒子。
“大半夜你去哪儿买的蛋糕,现在才回……”
话还没说完,夏习清就被这只上当受骗的小狼狗推到了电梯壁,两只手被他拉到头顶用一只手摁住。
“喂,唔……”强吻堵住了没能说出口的话,和以往不同,这一次完全是侵略。舌尖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进攻,躲闪不及的快感是混了电的浪潮,瞬息间吞没全身每一个细胞。他打了个抖,在周自珩的禁锢下。
可夏习清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将主动权拱手让人。他膝盖顶开周自珩的双腿,正要有所动作。
忽然间,正在上行的电梯猛地顿了一下,灯光尽数熄灭。这个狭小空间突然转变成密闭无声的黑匣子,将他们困在里面。
周自珩停下动作也松开钳住他双腕的手,下意识揽他在怀里,低声道,“这不会也是你做的吧?”
夏习清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没推开,“我疯了吗?我不害怕?”
周自珩这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他,脑袋埋在他颈间蹭了蹭,“不怕,我在呢。”
“去摁一下紧急按钮。”他颐指气使开口,可周自珩完全不为所动,于是他又拽了一下周自珩的手,“听不见我说话啊。”
此时此刻的周自珩被夏习清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冲昏头脑,这冷调的香气从他皮肤上渗出,柔柔地浸入空气中,扭曲成一个看不见的软钩,将周自珩心底的欲望连根拔起,再也掩藏不住。
“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他的牙齿咬住夏习清的衣领,扯开,然后细细吻着裸露出来的锁骨。
“……怎么了?你觉得……我是那个说谎的小孩?”夏习清的恐惧并没有冲淡,在此刻和被勾起的欲求搅和起来,变成某种胶着的情绪,粘稠糖浆淋上他脸孔,甜蜜又窒息。
“嗯,说谎总是会被惩罚的。”周自珩低声笑了一下,手伸进他大衣里握住那精瘦腰肢,“所以他最后……”
夏习清感觉自己的侧颈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被那头狼吃了。”
他从蛋糕盒子上撕下一张写着时间的便利贴纸,手一伸,贴到了电梯顶的某个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周自珩抽掉了夏习清大衣后面的系带,也剥去了他的大衣。这里实在太黑了,夏习清心里始终克服不了恐惧,哪怕他多想采取主动权,可手也忍不住打颤,“自珩……”他从称呼上就开始服软,“让他们来修电梯,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周自珩从他的锁骨一路往上,吻到他嘴角,含住他发烫的耳垂,“不好,我不会叫他们的。”
“他们救不了你。”周自珩温柔又残忍地吻着他的脸颊,他的眼角,手指一颗一颗解开他针织衫的扣子,“只有我能救你。”
说完,他将夏习清的手臂绕到背后,用大衣系带将他绑了起来。
“你干什么?”夏习清已经被弄得浑身发软,他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快感。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见周自珩含着热气的声音。
“你啊。”周自珩笑着将手放在他的皮带扣上,“知道什么叫脱敏治疗吗?”
夏习清能感觉到皮带一点点抽离,摩擦在他的腰间。可他没法抵抗,他动弹不了,并不全是因为他被束缚着,他的力气被抽走,没有反抗的可能。
“删除文件总是不如覆盖来得彻底。”周自珩跪下去,一只手摁住夏习清的腰,另一只手解开他整洁的西装裤,“在你生日这天,我们覆盖掉对黑暗的记忆吧。”
“以后就不会害怕了。”
夏习清企图闪躲或避让,但他的一切都被束缚住,他甚至不可以在这时候用自己的双手摁住周自珩的后脑,他唯一可以做的是就是感受。他看不到周自珩是如何拉下拉链,但他听得见。他感觉得到周自珩湿润的舌尖从他小腹舔舐向下,就像一头野兽享受饕餮盛宴前的浅尝。光是他湿热的呼吸喷洒上去,夏习清就半硬了,他听见自己裤子脱落到脚踝的声音,发凉的空气搔弄他腿根的肌肤。
然后下一刻,他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那比扼住咽喉还令人颤栗难当。
他清楚自己欲望的程度,所以他咬住嘴唇,害怕呜咽出声。周自珩的舌头在他的顶端打着转,甚至坏心眼地舔弄着那个细小的孔,它现在不是舌头,是伊甸园那条扭动缠绕的蛇,勾起你的贪婪,钻进你心脏的缝隙翻搅,连骨头的缝隙都吱吱呀呀地发出粘腻淫糜的声响。
“自珩……”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多虚软,被恐惧和欢愉实施了双重侵犯,“松开我,我们先回去,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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