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皇阁下,我相信您一定是不会容一些宵小之辈坐上霓皇的位置的,上天的旨意是不能够违背的,否则,这将是我们霓皇氏族的灾难啊!”
“祖宗数千年的基业就这么毁了啊!”
倪予诺拿着香慢慢走到人前。
这霓陆海是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耳朵都要听起茧了。
很可惜,今天这场,霓陆海是注定要输了,因为,他认为一定会站在他这边的霓皇阁下,早就想把霓皇氏族搞垮了,这正好合乎她的心意。
更何况现在的霓素音满脑子都是要去找霓茂,着急的把霓皇这个位置脱手,还能站在他这边?岂不是搞笑?
“大司法啊,我今天就是个陪衬的,别和我说。”
众人“......”
说不震惊是假的,就算霓皇轻易就把位置让出来,但是她是不会什么都不在乎的啊!
“霓皇阁下!”
轮椅上的人当作没听到似的,低头把玩着自己手里的佛珠。
意思很明显,就是你们闹你们的,跟我没关系。
见此,霓陆海还想说些什么蛊惑人心的话。
还没发出声音,就被突然戳到眼前的三根香打断了。
身子往后一退。
“你干什么?”
在他眼跟前晃了晃。
“大司法,上面的印记有没有很熟悉?”
站在霓陆海旁边的人也往前凑了凑,朝倪予诺说的地方看去。
“这怎么了?”
真是一群白痴还是故意装聋作哑?
耐着性子给这群人解释了一遍。
“但凡有点儿常识的人都能看出来,这柱香的断口处有问题。”
“正常断面,不会这么整齐,只有人为的断面才会如此。”
“大司法,这个,您不会不知道吧?”
顺势一丢,把那三炷断了的香扔到霓陆海怀里。
明显看到他眼中的惊慌。
但是很显然,他还是不认,也是,阻碍祭祖大典,那可是死罪。
“你不要含血喷人,就算这香不是正常断裂,那你又有什么证据就是我做的?”
这样辩解,还真是略显苍白。
“就你看不惯我啊?”
“看不惯你的人多了!”
“你是大司法啊,祭祖这么大的事儿哪次不是您亲自操办的?”
“就算我是大司法,那你凭什么认定这和我有关系?”
“因为就你看不惯我啊!”
怎么吵着吵着又绕回来了?
“你!”
“你什么你?行了,大司法,就别狡辩了,谁不知道我们大司法自从上任以来兢兢业业,没有出现过任何纰漏?像祭祖这么大的事儿你不得更是检查个十来八次?这香,那是必然要检查的东西吧!现在这个香出了这么严重的问题,您说,这不是您的失职么?”
“不过,是您的失职呢,还是您的故意为之呢?”
真是牙尖嘴利!
“哦,对了,再补充一句,从昨天晚上,这祠堂就被您的人里三层外三层保护起来了吧?就算是只苍蝇,恐怕都飞不进来吧?”
“那不是您,那就是您的手下。”
倪予诺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十分满意。
不管这粗鄙的栽赃陷害手法是谁的杰作,她今天都要这霓陆海为此付出代价,就算不能给他安上个妨碍祭祖的罪名,她也要让他担上治下不严的帽子。
“你,你强词夺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还激动上了。
轻轻扫了他一眼。
“拿下。”
她的话落,瞬间从人群中冒出一些身手极好的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守卫。
这,是霓皇的暗卫!
还没反应过来,霓陆海就被拿下。
一时间,他就连装都懒得装了。
今天本就是孤注一掷,在别人眼里看来不是什么致命的大事儿,但是在他们二人眼里,就是生与死的最后较量。
很显然,倪予诺今天是要置他于死地,他,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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