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不对!是你!”
指着倪予诺的手指都在颤抖着。
掏了掏耳朵。
“什么是我?长老,您说什么呢?”
“令牌,我们的令牌,是不是你做了手脚?”
蒲兵气急败坏。
“啧,长老,这是拿不出证据就开始信口雌黄污蔑好人了么?”
“还真是,大家风范......”
跟倪予诺说话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对方不痛不痒,反倒是把自己气够呛。
索性也不再与她争论。
冲着霓皇的方向微微躬身,这次倒是恭敬不少。
“霓皇阁下,事关我们两族的交好,希望您能给我一个交代。”
“这件事要是被族长知晓了,恐怕——”
这就是威胁了,赤裸裸的威胁。
霓皇也是个人精,还能吃了亏不成?
“蒲兵啊,你也用不着拿他来压我,就算我认识你,但是也不能为你作证,这就有包庇之嫌了。”
“在座的各位高层你不会愿意的,所以,你还是拿出其他的证据吧。”
说罢,就不再去看蒲兵等人。
这不明摆着就是欺负人呢么!
在霓皇这儿也碰了壁,蒲兵的眼神微暗,他几十年了,哪次来不是被奉为座上宾,今天所受的一切屈辱,都是拜倪予诺所赐。
本来还打算留她一命,既然如此,她不仁就休怪他不义。
与坐在对面的霓陆海对视了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诸位,在调查清楚之前,今天这’清审‘怕是不能继续了,只能改天再进行了,回吧,回吧。”
慵懒的人儿向众人摆了摆手。
正准备起身。
“慢着!”
这熟悉的声音不是霓陆海又是谁?
“大司法,您又有何指教?”
从霓陆海那张脸上,倪予诺看出了得意。
他在得意,得意什么?
“少皇阁下,就算今天的‘清审’无法继续下去,但是在座的都是我们自家人,有些事情必须在今天说清楚,有些人,也必须在今天处理。”
他的话有意所指,指定又没憋着什么好屁!
“霓陆海!”
韩长老的声音极为的不悦。
还嫌事儿不够大么,他是跟着掺和什么?
“韩长老,您是霓皇氏族的老人了,不会为了一己私欲,就置整族人于不顾吧?”
这个屎盆子倒是扣的大。
韩长老正欲说些什么,胳膊就被倪予诺按住了,示意他不要为自己出头。
正好,她也想看看,霓陆海这杀手锏是什么。
“倪予诺,你根本不能坐在少皇的位置上!”
懒懒地靠着椅子。
“愿闻其详。”
看见她这幅样子就来气,不过,她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哼,带上来!”
啧,感情这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准备?
他的话刚落,就有人押着一个浑身破烂的人上来。
待看清来者是谁之后,倪予诺的眼神顿了一下。
怎么把他给忘了?
没错,来的人,是百里杰。
看他的眼神,不再是那一副无害模样,反倒是跟没事儿人一样。
这是把毒解了?
身后的郁璟宸也是收紧了搭在膝盖上的手。
“霓皇阁下,属下有要事禀报。”
被霓陆海这么一闹,蒲兵的事儿就暂时放下了,所有人都在听着百里杰接下来要说的话。
“百里杰,你怎么还没离开?”
说完,霓皇的直接一个眼刀向倪予诺甩过去。
不过某人压根没看她,只是自顾自地玩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回您的话,这期间,我一直被少皇阁下囚禁着。”
他的话,顿时让底下的人议论纷纷。
“在被囚禁的这些天里,她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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