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了。

    陈楷格《无极》马大缸《夜宴》……哪个不被人骂的怀疑人生。

    就连张益谋也不是没被人骂过。

    被骂的还特别惨呢，就比如《千里走单骑》《满城尽带黄金甲》。

    他被人骂的好几个月都硬气不起来。

    往日那么多奉承他的，崇拜他的，就没见到有一个能写篇论文替他洗地的。

    姜闻上辈子是拯救了地球吗？

    不，肯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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