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余鱼缓缓说道:“你娘死的时候,像我下跪,我很开心。”
庄瑶儿愣住了,失了神,丢了魂。
恐惧不见了,仇恨滋生了。
“啊!”
庄瑶儿尖叫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向着余鱼冲去。
余鱼笑了,此女,大善!
下一刻,失去神志的庄瑶儿,再次昏了过去,余鱼出现在她的身后,手刀砍在庄瑶儿雪白的脖颈上。
余鱼没有理会倒地不起的庄瑶儿,他直接走出了院落。
余鱼离开后,一道身影突然显现,一个仆人站在了庄瑶儿的身前。
仆人看着瘫软在地,已经昏过去的庄瑶儿,他眉头紧皱,半晌他才悠悠叹口气说道:“不好办呀,这小子杀人诛心,三言两语便将她点透,甚至为了她,将仇恨因果全都拉扯到自己身上,以至于所有的计谋都将成为虚妄,唉。”
仆人摇头晃脑,叹息连连,一个头两个大。
余鱼走后,他直接去了海边,麻姑是他的救命恩人,现在他伤势大好,如果再不去,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尽管麻姑已经不在人世。
皇甫云以及九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娃娃这几天异常的老实,跟在余鱼身边寸步不离,一直藏在他的衣襟内,就是不肯再离开余鱼分毫。
余鱼没再理会庄瑶儿并不一定就不关心她,只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麻姑的金身法相还没有塑成,他需要亲自去看看,虽然将建造庙宇的事情交给香儿 他很放心,但是他毕竟要来看看,而且,等伤势恢复以后,他还要天天来。
麻姑的金身法相很费精神,而且必须是德高望重的长者。
漓江城很大,这类行当的人很少,因为都是朝廷的人,偶尔有年老体衰,老眼昏花的人退下来,他们也不敢做这种东西,那是要杀头的。
香儿为了这件事较劲了脑汁,最后终于找到一位老师傅,再三劝说之下,那位老师傅这才同意,当然劝说的过程并不简单,甚至最后香儿都把屠量海请去了。
论性情,余鱼和屠量海很合得来,屠量海也很喜欢这个小伙子。
当香儿找到屠量海,将此事说了一遍,屠量海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为此,余鱼心中多多少少对屠量海产生了一些好感。
这就造成了,余鱼有些讨厌周谷,倾向于屠量海。
有了屠量海出面,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老师傅二话不说,当天直接烧起炉火,开工。
岛屿这边有香儿照应着,所以余鱼比较放心,他想了想最后脚下一拐,去了一座炉窑当中。
炉窑同样建在城外,距离漓江城比较远,大概有十里左右的距离,在一个小镇当中。
当余鱼来到此地说明来意,老师傅赶紧迎了出来。
老师傅很客气,因为屠量海的原因,所以对余鱼异常客气。
余鱼再三礼让,这才打消了老师傅的忧虑。
最后老师傅将余鱼请到了一座屋内,余鱼四下打量一番,看到麻姑泥胎已成,惟妙惟肖。
余鱼站在泥胎前,再三打量,他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倒不是责怪老师傅手艺不精,只是他有自己的想法而已。
老师傅人老成精,早就发现余鱼表情异样,对这尊泥胎似乎很不满意,不等余鱼发话,他已经走上前去。
“这位公子,可是有不满意的地方。”
余鱼盯着那尊泥胎点点头。
随即他说道:“不要笑,我没见她笑过。”
“这,这,这……”
老师傅结结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余鱼笑了笑安慰道:“无妨,就按我说的做。”
老师傅依旧不死心,他心惊胆战,说话都不利索。
“公子,这,这,这不合适吧。”
余鱼想了想还是说道:“没错,不要笑,在我心里,她真的没笑过。”
“老奴实在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老人想了半天,他不知道余鱼到底什么意思,因为这等大事,一个不慎,他的脑袋是要搬家的。
余鱼看出了老师傅的想法,笑着安慰道:“也不一定难过,但是不要笑,要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就可以了。”
“淡淡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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