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眼所见,叶兰舟也不会相信,顾平生这种性子的人,也会坠入感情。
“叶少,你知道,最喜欢和只喜欢有什么区别吗?”温知夏抬眸问。
前者是从喜欢的堆里挑出一个,后者是唯一。
她要“任何人都比不上”干什么?
她要的是眼底心尖只此唯一,这是顾平生追她的时候承诺过的,她信了,他就必须遵守。
叶兰舟沉默了下,直到温知夏开车带着顾平生离开,才慢慢的缓过神来,之后轻声的叹了一口气,准备自己也打道回府。
“哎,这位先生,请您先结一下账。”酒保见他也要上车,连忙把人给拦住。
叶兰舟脚步顿住,“刚才那个女人没有结账?”
酒保紧紧的盯着他,一副生怕他逃单的模样:“没有。”
叶兰舟:“……”
最后,这酒钱还是叶家的司机给结的。
而回到澜湖郡的顾平生,看着给自己脱鞋解外套的女人,醉醺醺的把她给压在身下:“温知夏,你没有心。”
他喝醉酒,永远都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喜欢胡来,全无半分清醒时顾总的风范和肃穆。
温知夏扯开他的手:“我给你放水,你去把澡洗了,难闻死了。”
她面无表情的推开他要起身,他就从后面抱住她,两个人侧着倒在床上,面颊从后面贴在她的脖颈,嗓音低靡和沙哑:“夏夏,说你爱我……”
他身上的酒味很重,像是穿透皮肤也能将她沾染的微醺,她被咬疼,倒吸一口凉气。
他这才微微松口,薄唇在她的后颈的齿痕处划过,带来一阵酥麻。
温知夏转过身,清冷的眉眼看着他:“去洗澡。”
他撒酒疯,根本不配合,到最后还是让温知夏无力的顺从他的意思,说着他爱听的情话。
她知道,他的目的,也就是如此。
也是打定了主意,她会不堪烦扰的纵容他的行径。
酒后的洗澡,最后自然而然演变成了装醉的人扮猪吃老虎,将清醒的人吃干抹净。
而久等不到顾平生的赵芙荷从满心欢喜等到了心急如焚,手机响起的时候,床上的两人不知道是谁的手碰触到了接听键,暧昧的声音通过电波传到了赵芙荷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