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给我走个后门?”
虽然人已经到了中年,但是吴雯静始终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就像是邻家的长辈,长相虽不惊艳,但人有气质还比较耐看,很容易让人感觉到亲近。
温知夏起唇笑了下:“不是这个原因,只是您也看到了,一荷知夏刚开业不久,承蒙厚爱,订单已经排到两个月后,这已经是加急之后的时间。”
“温总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好再强人所难,定金你先收着,那我就先回去等你的消息。”吴雯静站起身,说道。
温知夏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送您。”
楼下,温知夏出来的时候,忘记穿外套,冻得有些瑟瑟:“先上去吧,你穿的薄,天气怪冷的。”
温知夏点头,目送她上车离开,之后匆忙转身上楼。
四方城的冬天,今年好像是格外冷。
车上,吴雯静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温知夏,眼眸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束。
当年的事情,到底是留下了祸端。
地下城。
当赵芙荷被单独的叫到一个房间里的时候,她刚从上一个男人床上下来,来这里的男人多少都是心理有些病态或者特殊癖好。
在这里工作的男女,要么是穷困潦倒走投无路,要么就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都是没有任何选择和退路的人。
她敲门进来的时候,听到一阵粗犷的男声,不用看就知道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顿时就有些腿脚发软。
她今天已经没有办法再经历一次。
“进来,站在外面还要我去请你?!”男人脾气火爆的喊道。
赵芙荷一咬牙进来,“老,老板。”
“滚过来。”男人把酒杯狠狠摔在她的身上。
赵芙荷本来双腿有发软,这一下子,猛然就跪倒在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过来。
男人一觉把她踢开,什么话都没有再说,竟然直接把她按在地上开始扇耳光。
一声声响亮的耳光,把她的嘴都打出了血。
赵芙荷连声求饶,但是却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最后男人打累了,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喘气,这才放过她,此时的赵芙荷已经满嘴是血,牙齿掉落了两颗,整个人像是都被打蒙了,蜷缩在地上,口齿不清的还在求饶。
“爬过来,倒酒!没有眼力劲儿的东西!”男人骂道。
赵芙荷被打怕了,哭着跪在桌前,给他倒酒。
男人喝了两杯以后,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拽的仰面朝上,赵芙荷痛哭流涕的求饶:“放过我,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男人把酒泼在她的脸上,手上的皮肤被烈酒浇了一下,整张脸都火辣辣的疼,赵芙荷捂着脸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有这张脸,她还能在这地下城有口饭吃,要不然等待她的就只有扫厕所跪着擦地这一类的体力活。
“有人让我给你带句话,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最好有点分寸,不然……下次泼在你脸上的就不是红酒,而是硫酸,包括你的家人。”
在男人的话说完,地上哀嚎着的赵芙荷猛然瞪大了眼睛:“是她叫你来的!是她!”
男人看着她狰狞的脸,原本还想要玩玩,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是谁你不用知道,有些事情你就应该烂在肚子里,不然,的得罪了她,你就不是被送到地下城这么简单。”
说完,男人又喝了一杯酒后,走了。
门关上,赵芙荷发出一声凄厉的声音。
“人见到了?”
一处偏僻的没有摄像头的角落里,男人一上车,就扑向了车上的女人,女人风韵犹存的脸上,露出了沉醉之色,仰着脖子,享受着男人亲吻的同时,问道。
“我办事情,你还不放心?我们多久没亲热了?”男人放平了椅背。
女人圈住他的脖子,“先跟我说说,那个小贱人的事情,你处理的怎么样了?”
“你放心,她不敢开口……依我说,你就直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弄死了,怎么会还有这些麻烦事。”
“她把当年的事情写成了遗书,不知道藏到了什么地方,如果她死了,当年的事情还能瞒多久,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贱人生出来的孩子已经成了人人敬仰的顾总。”
“……”
半个小时后,女人浑身无力的躺在男人的怀里,平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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