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误会了。”她开口。
青祁:“什么?”
“我可能从来就没有爱过你。”这是花千娇醒来后,偶尔就会思考一下的问题,“我脑袋被撞之后想要亲近你,是因为我昏迷前和昏迷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都是你,雏鸟情节你懂吧?”
她说:“不过是你当时出现的时间点很巧合而已,我不爱你。”
青祁宁愿她说是不爱了,都不愿意从她的口中听到——从未爱过。
那他先前拿着她独一份儿的喜欢肆意的践踏,算是什么?
小丑吗?
青祁不想要去相信这个事实,他握住花千娇的手:“不可能,如果你不爱我,怎么会舍出性命救我?”
怎么会当了这么多年的傻子。
花千娇看着他,单纯且良善的人说起实话,有时候会比一个市侩的人说让人难堪的谎言更加的让人难以接受,因为诛心。
她说:“即使是个陌生人,我也会救,更何况我们从小就认识。”
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只是——总不能见死不救。
她说的简单且直白,却让青祁晃遭雷击。
他那个所谓的二弟已经正式进入青家,他已经不再是青家的唯一继承人,并且因为这些年他并未有什么特殊的建树,在家族和公司里的名望都不高。
原本因为他是独子,所以即使中庸但没有什么大错的情况下,旁人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如今有了对比,他的处境就变的岌岌可危起来。
花家一早就是母亲为他挑选好的助力,他也一直都认为,花千娇会一直对他死心塌地,只要他肯回头,但是现在,花千娇却告诉他,她不爱他。
剪彩的吉时到,温知夏和花父在掌声雷动之中拿起剪刀。
欢呼声随之响起。
但青祁却高兴不起来。
官高公司开业,温知夏忙于应酬,虽然只是浅酌,但接连的觥筹交错之后,多少也产生了些感觉,等再有人前来敬酒的时候,就推脱不胜酒力,开始婉拒。
“太……小温总,顾总喝多了,想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你帮忙指下路吧。”周安北走过来,俯身在温知夏的跟前悄声说道。
温知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发现顾平生的面色有些潮红,他酒量一直不错,今天她让人准备的红酒度数并不高,怎么……
“二楼的会议室你们你们可以随便使用。”她说。
“是。”周安北也没有多做迟疑。
温知夏以为他会再说些什么,比如让她一同前去之类的话,但是却没有想到周安北竟然会这么干脆的离开。
顾平生是被周安北扶走的,温知夏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定定的看了数秒钟的时候。
直觉有什么地方像是不太对劲儿。
十分钟后,周安北从楼上下来,却是匆匆离开。
温知夏眉头拧了一下,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场内的角落里有几名记者,是她让人请来做宣传的,门外停着几辆黑色的多人座轿车,贴膜的车窗紧闭。
温知夏抬手招来一名员工,在她耳边交代了两句之后,以接电话为由,上楼。
温知夏不知道顾平生在哪件会议室,就顺着路一间间找过去。
等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椅子倒地的声音,她顺着声音的来源过去。
虽然是白天,里面的门窗紧闭窗帘紧拉,光线昏暗一片。
温知夏“啪”的一下子把灯打开,会议室在一瞬间恢复了明亮,也让她看到了同椅子一起跌倒在地上的顾平生。
光线猛然照射到眼睛,顾平生眯了眯眼睛,面上带着不正常的红。
“顾平生,你怎么了?”温知夏没有靠近她,还站在门口的位置,这个距离不算是非常近,但因为彼此太过熟悉,她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他有些不太对劲儿。
醉酒?
像是,又不太像是。
顾平生燥热的扯了扯领带,觉得屋子里的温度太高,让他浑身难受,他撑腿坐在地上,因为刚才从椅子上摔下来,头发微微散乱,领带斜斜垮垮的在脖子上,伸手解开了几颗衬衫的纽扣,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糜烂又颓废的欲感。
“给我倒杯水,夏夏。”他认出了她,开口的时候,嗓音沙哑的像是被刮蹭的瓦楞纸。
温知夏微顿,会议室的桌上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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