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了什么,想什么想呀。”金豹一脸被冤枉的样子看着张氏,心里究竟是怎么就想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那你干嘛一步三回头的,不能好好走路。”张氏不怎么相信,不然他为什么频频回头呢。
“媳妇啊,我是在可惜我的钱,也不知道他们把钱藏哪了,我愣是没有找到一个铜板。”金豹朝着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在张氏的耳边呢喃着。
那滋味虽然让他销魂,但他心心念念的还是钱,有钱了,想找女人还不简单,可惜,他找遍了各个房间,愣是没有找到一个铜板,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藏的。
张氏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道:“真的一个铜板都没有找到?”
“骗你做什么,真的一个都没有找到。”
“那就奇怪了,这钱能藏到哪里去?”藏钱的地方无外乎那几个地方,该不会是骗她的吧,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撒谎,只能说他们俩夫妻太能藏了。
“谁知道,下次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进去。”他已经勘察过了,围墙说高不高,想要爬上去不难,问题在于围墙上放了很多的木钉子,几乎没有着手的地方。
“行了,你就别惦念了。钟大山可不是个好惹的。”张氏对钟大山十分的发憷,这个人上过战场,一身的煞气,她可不想犯在他的手里,别到时候偷鸡不着蚀把米,将自己给搭进去。
“我还能不知道。”今个他也不过是抱着试试的心态,能够弄到点钱就弄,弄不到他也没打算揪着不放,这个煞星他可惹不起,他又不是没被他揍过,小时候的阴影还在呢。
作为宅子的主人为什么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呢,不是他们不想出现,而是没办法出现。
蒋梦儿下的药,药效十分的强烈,可把人给折腾的够呛。
钟大山夫妻的房间里红浪翻飞的同时,后院的一间不起眼的耳房里,气氛同样热得令人喘不过气。
钟大山喝多了,早就在床呼呼大睡了,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到来,只觉得有一丝凉意从嘴里摄入,他也没多想,后院是他们的私 处,想必没人会不经主人的同意就乱闯,还以为是他媳妇喂他水喝,便很配合的喝了一些。
没过多久,他就觉得浑身不对经,热流一个劲的往一个地方窜,他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想要起来,却没法动,他被一具娇躯给压在下面,那只玉手正在解他的衣服,媳妇的气息他已经非常熟悉,这个人身上的气息完全是陌生的,他就知道自己这是着了道了。
重重的咬了舌头,嘴里很快充满了一股铁锈的味道,疼痛使得他脑子清醒了不少,用劲浑身的力气将蒋梦儿给推倒在地,蒋梦儿也喝了茶壶里的水,这会儿她脑子早就已经糊涂了,只想解决身体带给她的异样感,她浑身难受的感觉就快要爆炸了。
金豹跟着蒋梦儿一路过来的,等到蒋梦儿进门后,他就一直躲在门口瞧着屋里的情形,看到蒋梦儿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还有看她那妩媚的神情,真想可劲的疼爱她一番,钟大山那个傻缺,女人送上门都不知道占便宜,换做是他肯定已经上了。
钟大山将蒋梦儿推开后,脚步匆匆的跑出了房间,金豹赶紧躲到了一边,等到看不到钟大山的身影后,闪身进了房间,将门给关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这水里放了什么他是清楚地,他早就已经给自己找好了退路。
还没等药效发作,金豹就已经迫不及待了,蒋梦儿早就被烧毁了理智,一贴上金豹,就像是找到了救赎,两人齐齐的倒向了铺着大红喜被的床。
金沫来到小楼的时候,正好看见钟大山脚步匆匆的跑出来,脸红的就像是煮熟的鸭子,她赶紧追了上去。
钟大山因为中了药,很快就被金沫给追上了,金沫一碰到他,就觉得他浑身烫的厉害,抬头看向钟大山,就见他眼睛红肿,满脸的隐忍。
钟大山闻到熟悉的味道,将金沫抱了个满怀,带着她转身进了后院底楼的一间偏僻的耳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