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而已,为什么上位者怕‘功高盖主’这四个字,只因为在百姓的眼中威望高过了上位者,上位者自古都是多疑的,只要他对某个人产生了一丝的疑虑,那么这个疑虑就会慢慢的在日后扩散开来,最后导致决裂,设下重重埋伏,也要将其正法。
“义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劝相公的。”能让堂堂大将军战神这般低声下气的,她又不是真的冷血无情的人,只是更看重自身而已。
牺牲自我救赎他人,她还没有那么高尚,她也只是一个俗人,俗人就会做俗事,很多道理其实都是相通的。
“沫丫头,这事就拜托给你了。”辛北宵相信,只要金沫出马,成功地几率已经达到了一半。
“义父,我只能尽力试试,相公是怎样的的人,你比我更加了解。”金沫可不敢给一个保证的答案,这种事,还要相公他自个想开。
“好好好,义父等你好消息就是了。”不管结果如何,起码金沫愿意开这个口,总比他们几个磨破嘴皮子都管用。
“好。”
这事怎么提,又要怎么说,义父都不可能把他自个给摘出去,他该受的还是让他自个受着吧。
晚上,洗刷完,夫妻两个躺在床上聊天。
“媳妇,你是不是有话想说?”钟大山看着媳妇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不忍心让她憋着。
“是有话想对你说,就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金沫的确是再想这个问题,尽量将事态降到最低。
“媳妇,我们之间没啥不好说的,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就是了。”钟大山觉得媳妇就是多想了,只要媳妇说的,他哪次没听。
“今天义父跟我说了些话。”金沫说完,仔细的观察着他得表情变化。
“他跟你说什么了?”钟大山眉头微皱,别是跟媳妇提了要离开的话吧。
“他说你答应他去驯马但有条件,就是要带着我和孩子一起去。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她理解的应该没有错吧,义父的意思应该是这个。
“我去找他去。”钟大山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气冲冲的准备去找老头子。
他说了那么多,老头子竟然将他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听过就过了,不都跟他说了,不要找他媳妇,为什么又要找他媳妇说这事。
真的是气死他了,早知道干嘛要答应,说句不负责任的话,大楚那些人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要是在战场上死了,他媳妇在村子里的日子可不一定好过,寡妇门前是非多啊,心能不哇凉么。
“干什么去,给我回来。”金沫就知道他会是这样一个反应,于是厉声喝住他。
“媳妇,你别听老头子的话,我都答应你的。”钟大山没有动,站在地上眼神炯炯的看着金沫。
即便是没有答应媳妇,他也不准备再上战场,经历过一次后,他不想在经历了,没人知道这次会不会还能平安的回来。
“你听我说,行不行。”她话还没有说完呢,不知道在急些什么,她同意,但不代表她同意他去冒险,驯马的危险程度肯定远低于战场,说起来,无论做什么是事,风险总是会存在的,区别只在于大和小的问题。
“行,媳妇你说,我听着。”钟大山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前,洗耳恭听。
“相公,我想听你的心里话,你是不是还是想要去战场,保家卫国。”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她想听他内心深处最真挚的想法。“相公,说你最想说的,不要担心我会生气,亦或者说你答应我的,撇开那些,说你心里最想说的。”
钟大山笑着握住金沫的双手,神情十分的认真,“媳妇,我以前跟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已经经历过一回,我是从死人堆里回来的,能活着回来真的是万幸,打了那么久的仗,死了千千万万的人,我是真的不想再经历了,要不然也不会从京城回来,我那时就想的很明白,再加上见识了京城的暗潮汹涌,你说我还会傻的留在那里,被他们鱼肉,虽然回来的日子会比较苦,但我起码自在,不用担心小命不保。”
“那你是真的不想,不单单只是因为我。”
“当然,你能左右我,但我若是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你我相信你一定不会不同意。所以媳妇,我都是真心的。”能娶到她真的是他的幸事,媳妇虽然口口声声说那些不让他离开,也不希望丢下她的话,但到了一些时候,她还是会顾全大局的,媳妇有时看似有点冷漠,实则不然,她做的不过是为了他们的小家而已。
“相公,要不你就随义父去吧,你提的那个要求根本就不现实,从这里到边关,路途遥远,舟马劳顿,健康的人都经不起长久的折腾,更何况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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