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用的不对。
“呵呵,你会明白的。”杨鸣笑笑不在多说,说再多还不如自己亲身体验一回,到时候他就明白了。
“你们这是去哪?”方盛见他们不愿多说,便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
“随便走走。”
“行,那一会儿在一起说话。”他现在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
“行。”
因为来了个新人,且又是钟大山的朋友,金沫让小兰通知厨房吴婶多准备些菜,好好地热闹热闹。
晚上的时候大家齐聚一堂,喝酒吃肉,好不热闹,因为是朋友又是好久不见的,几个人捧着酒喝得都多了,同时话也变得多起来。
他们讲的都是当初他们在战场上发生的事,金沫听得津津有味的,一会儿替他们高兴,一会儿他们揪心,各种情绪交缠着。
钟大山都没怎么跟她具体跟她说过一些战事是如何的惊险,甚至好几次他都受了重伤,是那种差点活不过来的那种,听得金沫忍不眼泪狂飙。
她知道他身上有很多的伤,那些伤痕或深或浅,代表着受伤程度的不同,只是不知道好几个受伤的地方当初竟然是那么的危险,要是没有挺过来,那就真的是一命呜呼了。
这几个人一坛坛酒下去,没过多久一个个喝的东倒西歪的,好在王时兄弟来个没有跟着喝很多,头脑都还是清醒的。
“时打个,迁大哥麻烦你们将他们几个送回屋里去。”看着一个个趴在桌上的人,金沫瘪瘪嘴摇了摇头,吩咐着王家兄弟两个。
“是,夫人。”王家兄弟一人一个,两个来回就将人给送回了屋里。
那几个一被送走,金沫拍了拍钟大山的脸颊,“相公,醒醒,醒醒。”
钟大山不胜烦恼的将金沫那只捣乱的手给用力的拍开,摇摇晃晃的坐直身体,睨了金沫一眼:“不准碰我,那是我媳妇的。”
呵,还知道不能让别人碰,“看清楚了我是谁,高兴也不能这么喝呀。”
钟大山摇晃着扭着头捧着金沫的脸看了好几眼,傻傻的咧着嘴笑了起来,“我认识你,你是我媳妇,是我媳妇。”
“是,是你媳妇,你轻点,弄疼我了。”喝醉了手脚都变重了,脸颊都被他给弄疼了。
“媳妇,不疼,我给你呼呼。”钟大山听到金沫喊疼,立刻松开她,将自己的嘴巴凑了过去,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用力的吸吮着。
这让刚回来的王家兄弟两个看了个正着,两兄弟很快转身站到外面去,不打扰公子和夫人两个亲热。
金沫拼命地挣扎着,这个混蛋,喝醉了没轻没重的,嘴唇都要被他咬破了,明天让她怎么出门见人,于是用力的掐着他的腰,但是某人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仍然紧紧地吻着金沫,根本没有要松口的打算,而且她越是挣扎他就越用力。
知道自己反抗无效后,金沫也不敢乱动了,只能让他尽兴后自己放开。
钟大山这一吻吻得浑身舒坦,笑着松开了金沫,迷蒙着眼睛轻触着金沫的红唇。
“媳妇,你真好看。”钟大山看着金沫傻笑起来。
“可以回房了不?”金沫被他这么一折腾,热得浑身都冒烟了。
“要,要的,回房亲亲,回房亲亲。”钟大山高兴地像个三岁孩子似的拍手叫好。
“你给我闭嘴。”叫那么大声做什么,也不怕别人听了去,哪有人大庭广众之下说要亲亲的话,你当是在现代啊。
“媳妇,你凶我。”眨眼,又变成了委屈巴拉的样子,可怜兮兮的看着金沫。
金沫轻触额头,一脸的无奈,跟个酒鬼能会说什么,“时大哥,迁大哥,你们在门口吗?”金沫不理会钟大山委屈的样子,直接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夫人,在。”
“麻烦你们将他给我抬到后院厢房去。”
王时兄弟两人合力将钟大山抬到了后院的厢房,钟大山趴在床上,蹬掉鞋子,又开始各种的不安分。
一会儿抱着被子凄惨的喊着金沫的名字,一会儿又哭得像个孩子似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会儿又跟傻子似的笑个不停,一会儿有委屈巴拉的说着他爹娘嫌弃他什么的,总之就是各种折腾。
金沫看着他一个人在床上表演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从房间里拿个根鸡毛掸子朝着他的屁股上狠狠抽了几下。
“钟大山,你给老娘听好了,你要是再敢折腾,今晚你就一个人在这里睡。”
钟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