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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我们都要惨了。”媳妇生气了,媳妇已经很久没生气了,只怕难哄了。
阿白看了眼金沫的背影,又看了看钟大山,蹭了蹭他的脸颊,好似在说有它在,它会帮他的。
“阿白啊,你不了解媳妇,跟你说,你也听不懂,你先自个玩,我要去哄媳妇了。”
阿白咬住钟大山的衣摆不让他走。
“阿白乖,那是我媳妇,也是你以后的主子,哄不好她,我们俩都别想好过。”钟大山一脸无奈的说道。
阿白是匹好马,主人都这么说了,它只能让主人离开去哄女主人。
“夫人,您醒了,饿了吧,我这就给你拿吃的去。”吴婶一见到金沫,笑着打了声招呼,就去给她拿吃的。
金沫趴在桌上无精打采,两眼无神的盯着一处看,就连吃的放到了面前她也没有察觉,还是吴婶提醒了一声,她才动筷子吃东西。
吃到一半,钟大山一脸着急的走了进来,直接坐到她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好似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一般。
金沫察觉到钟大山看着自己的目光,没有白马事件,她还会搭理一下他,这会儿她心里不舒坦着,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填饱了肚子,擦了擦嘴角,起身就走。
钟大山见媳妇一声不吭,吃饱就走,他立刻追了上去,无声的陪着她。
他知道这会儿媳妇心里肯定非常的不高兴,只能默默的守着她。
一路随着媳妇来到后院,金沫推开门,忽的停下步子,转身对上钟大山,“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不准进房间。”说完,嘭的一声将房门牢牢地关上。
钟大山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靠在门上,对着屋里的人说,“媳妇,您别生气,生气不好,你有着身孕,别气坏了身体,你要真不高兴,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不理我。”
“钟大山,我说了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也不想听你说话,你给我走。”金沫气得朝着门口的人大吼一声,听不懂她说的嘛,就不能让她安静一会儿。
“别气,别气,我走,我不说话。”钟大山立刻做投降状,不敢再惹金沫生气,走到了葡萄架下坐着。
金沫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这才走到窗户边,打开一扇窗,窗户一打开,就看到坐在葡萄架下的某人,一看到某人,金沫力大的将窗户重新关上,真是阴魂不散。
钟大山重重的咬着下嘴唇,苦恼极了,媳妇这次气大了呢。
知道钟大山在外面,金沫也不再去开窗,脱了鞋爬到床上,拿了一本书,靠在墙上一页一页的看着。
书是拿在手里,也有翻动的动作,但她的视线却没有完全的落在书上面,而是神游在外。
以为跟钟大山坦诚相待了,忽然又蹦出了一匹马,而这匹马还是她自己带回来的。
看他们之间的互动,肯定相处了很久很久,能让一匹战马千里迢迢找到这里来,只怕钟大山并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能够单独有一匹战马的,他在军营中的地位肯定不是简单的士兵。
他当过兵,钟家村的人众所周知,只是谁也不知道他这个兵到底是普通兵还是有品阶的?
有品阶的,那他当初为什么回来这里?明明他可以摆脱他那极品的家人?
金沫越想越烦躁,心情也越来越差,越来越低迷,在这一刻她好想回家,她那么用心的想要经营自己的家,却总是冒出一些让她不知所措的事,白马的出现并非是那么简单的马儿来找主人,它还昭示着将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金沫不知不觉手中的书籍掉落在被子上,人也跟着睡了过去。
钟大山在外面做了很久,从天亮一直坐到天暗下来,抬头朝着屋里看去,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钟大山蹭的起身,大步走向房间,轻轻的推了推房门,房门并没有被拴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借着外面的光线寻找着媳妇的身影,最后视线落在了大床上,那里鼓鼓的,走近一看,媳妇睡得并不踏实,眉头紧锁,好似被什么繁琐的事困住了,睡着了连被子都没有盖。
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内心,想要将她眉间的忧愁一并抹去,“媳妇,对不起。有些事不想让你知道只是不想让你跟着一起烦恼,媳妇,你只需要无忧无虑,好好生活就可以了。”
阿白过来他开心,可也因为阿白的到来使得媳妇不高兴了,他想让他们都高兴,能和平共处,阿白对自己的有着不一样的意义,媳妇对自己也一样。
“媳妇,别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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