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使银子的,没有银子,报官,想都别想。
这里的跟曾经她所学的古代历史还是有非常不一样的地方的。
“是是是。不急,不急。”
马车很快到达了目的地,两边都是有认识的人的,所以直接约在了酒楼,只当是走亲戚看看,这也就是在这里能够找到最正大光明见面的方式。
若是男女单独见面被人见着了,就成了私下相会,有伤风化,对于姑娘家来说,一旦这样的名声传出去,没人愿意娶这样的姑娘回家。
这次大家都有那方面的想法,故而都找了认识的人相约酒楼,让两个年轻人自己相看一下。
“不过是相看一下,怎么也要两个人都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光是别人说没啥用。最好能让他们两个说说话,彼此知道一下。”那两个姑娘的品性,她已经让王迁去打听过了,其中一个并没有媒婆说的那么好,野心非常的大,一心想要嫁个有钱人,瞧不上强子这样的,觉得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另外一个倒是跟媒婆说的没什么差别,性格爽朗,但是有点泼辣,不过这也没办法,家里就一个女儿,若是不泼辣一些,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欺负呢。
没办法,在这个时代,男孩就是宗脉的延续,没有的家庭,就是绝户,会被所有的人瞧不起,怠慢,侮辱。
要想生存下去,软弱是不行的,只有让别人见着自己害怕,别人才不敢欺上门。
从王迁嘴里知道那姑娘是这样一个人,她倒是挺喜欢的,起码不用担心会被欺负,强子太温和,需要一个强势一点的妻子。
他们相约在镇上的茶楼,两方人马跟着前后脚来的,金沫他们来的稍微早了些,毕竟有马车不用自己走路,省了不少的时间。
姑娘是随着她娘一起来的,由另外一位妇人来着。
因为是雅间,大家倒是比较放松,见面的时候都面带微笑的问候了一下。
两个带着相看的妇人关系熟络,而且都是能说会道的人,整个气氛倒是没有冷场。
金沫挺着他们说话,眼睛却时不时的打量那位姑娘,从进来到现在,没有一丝扭捏,十分的坦然,稍微有那么点紧张,毕竟是自己的终身大事,紧张是正常的现象。
强子还没人家姑娘表现得坦荡,浑身僵硬,非常的拘谨,进来的时候看了眼姑娘后,就一直低着头。
这家伙,低着头能看出个花来,来相看媳妇的,不看看人家姑娘,那来这里干啥的。
金沫伸出脚,一脚踹在了钟强的小腿肚上,示意他抬头,长得又不是很磕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钟强浑然不在状态,被金沫踢了一脚才抬头看向她,轻声的问道:“婶子,咋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金沫。
金沫被所有人盯着,尴尬的笑了一下,继而将目光落到了那位姚姑娘的身上,“姚姑娘,你家的事呢,我们都听说了,我家侄子别看他不说话,但做事麻利,还孝敬老人,最主要吧,没怎么接触过女孩子,紧张。”
男孩十六,女孩十六,要说起来,女孩算是大了些,又是陌生人,彼此陌生害羞也是正常的。
“我家侄子的情况想必卢婶子也都跟你们说过了,他呢不跟家里的父母兄弟一起住,只跟着太爷爷一起,你们要是相看上了,就是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将太爷爷照顾好就可以。”金沫觉得有必要再提一下强子的情况,像他这样的毕竟少数,也算是比较特殊的。
“嗯,婶子都跟说过的,我没什么要求,就是我家就我一个女儿,嫁了人还是要照顾爹娘这边的,但不是三天两头的往家里跑,只是他们年纪大了,我担心他们有个头痛脑热的没人照顾,能不能每隔一段时日回去一趟。”姚雪看着对面已经抬起头,但低垂着眼眉的男人,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长得挺端正的,人也挺高的。
“这些事不着急,今个过来最主要得相看得上眼,看对了眼,咱们再来谈后面的事也不着急,都是诚心诚意过来,咱就不搞那些虚的。实在一些。强子,今个毕竟是给你相看,还得你自个拿主意。”大侄子啊,现在可不是做闷葫芦的时候,咱得主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