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蒂瓜花。
“这花它分公母,有些花萎了也不结瓜,便可摘来做菜吃。”
柳氏将新鲜半开的花朵清洗干净,然后顺着花瓣撕开,转对大姊儿道:“不用太早下锅,等粥熬得开花了再下去,两滚就能起锅。”
柳氏又教了一遍怎么注意火候,柳大姊儿点头记住。
吃饭的时候,柳大姊儿将迫切想要一个正经名字的想法提了出来。
虽显得多此一举了些,大姊儿的想法倒是被作为现代人过来的柳大和柳氏所理解。
一顿略带一丝清甜的粥饭吃完,一家三口也议定了自己的新名字——
柳大,比着原名叫了柳全。
柳氏,原身跟她娘家爹妈是有一年大荒逃难路过此地的,实际那也不是她亲生爷娘,原籍早记不得。
反正半卖半嫁到柳家时大约十五岁,除了饿肚子的感觉记忆深刻,柳氏也不太回忆过往之事,全没了印象。
为留个念想,现在的柳妈给自己挑了个芳字。那么背地里,柳大在家便可昵称她为芳娘。
柳大姊儿,则如愿留下个奕字。
毕竟叫“柳丝儿”怪了点;“丝丝”这种叠字名又显得妖冶,农家可不时兴。
叫柳奕就简单了,哪怕被乡邻听去,也可叫她奕姑、奕姊儿。
多数乡人又不认得字,管不到那宽的事。
至多问起来就告诉他们“全是全寿富贵的全”,或者“薏是薏实的薏”。
幸好这大靖朝是有薏仁米的,她这小丫头片子“以草芥为名”也算符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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