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户们怎么不想着挖个水渠呢?
考虑到挖水渠……稍想一想,柳大姊儿又泄了气,这里又没有挖掘机,还不都得靠人工开渠。
像这等“庞大的水利工程”,没人出来统筹规划是不行的,设计、占地、协调、施工……,都不是容易事。
光说水渠从河边哪处引水,引进村子又离谁家地近、谁家地远?这一件事协调不好,就够引起全村人争执不休的了。
放眼满白芸里,谁能有本事出这个头?
还不说山坡上的那些田地,便有水渠也引不上水去。对于田地在山下居多的那些家庭来说,谁还肯费那个力气?
罢了罢了,柳大姊觉着她真是想太多,只能拍拍脑门提醒自己,“你才八岁,可别这么忧国忧民了好吗。”
她吃力地将大木盆放在草地上,前后左右山上坡下一阵打量,没见有人,便摩挲着木盆默想:“收起来罢,大仙儿。”
柳大姊儿眨巴一下眼睛,木盆没有消失,里头的湿衣也没动弹,是她想的姿势不对?
柳大姊儿接连又试了几次,效果皆是如此。
看来,大仙是认真的,她这穿越来的金手指,也不甚粗大可靠啊。
没法子,柳大姊儿只能咬牙端起木盆来,吃力地朝自家的半山坡里走。
“嘿!柳大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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