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到底是怎么过的,事无巨细。”
严诚愣了一下:“三爷,资料不是刚查过吗?就是个被沈家遗弃在乡下……”
“你觉得一个乡下长大的弃女,会懂金光咒?”谢妄冷冷地打断他,眼神如刀,“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的真实底细给我扒出来。我要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什么东西。”
严诚心中一凛,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三爷,要是查到了异样……直接处理掉吗?”
按照以往的惯例,这种敢冒犯三爷且来路不明的危险人物,下场通常只有一个。
谢妄沉默了片刻。
他转过头,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雨景,玻璃上倒映出他那张此时显得有些妖异的脸。
处理掉?
那是肯定的。
不过……
“先留着。”
谢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又玩味的弧度,“既然是‘药’,那就得锁在身边,慢慢熬,慢慢吃。”
“死了,就不好玩了。”
……
另一边。
沈清欢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只顶级猎食者给盯上了。
当然,就算知道,她估计也会兴奋得再多吃两碗饭。
此时的她,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回城的公路上。
暴雨渐渐变小,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沈清欢找了个公交站台避雨,借着路灯微弱的光芒,她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
原本惨白的手臂上,此刻肌肤隐隐透着玉色的光泽,之前那些因为阴气侵蚀而出现的尸斑已经完全褪去。丹田处,一团暖洋洋的气流正在缓缓运转。
“不愧是极品纯阳体,这一口下去,顶我打坐三年。”
沈清欢满意地拍了拍肚子。
虽然过程有点波折,甚至差点被掐死,但这波血赚不亏。
“只不过……”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身行头。
高定礼服已经成了破布条,鞋子早就不知道跑丢在哪了,满腿都是泥巴和划痕。这副尊容要是走在大街上,估计能把路过的老太太吓出心脏病。
“滴——”
就在这时,一辆破旧的出租车停在了站台前。
司机师傅摇下车窗,一脸警惕地看着她:“姑娘,去哪?先说好啊,太远不去,而且你这身上太脏,得加钱洗车费。”
沈清欢也没废话,直接从刚才顺手牵羊摸来的——没错,就是在车上打滚时从谢妄西装口袋里顺来的一枚袖扣——扔了过去。
“这东西,够买你十辆车了。”
司机接过来一看,顿时眼珠子都瞪圆了。
那是一枚镶嵌着蓝宝石的铂金袖扣,背面刻着一个繁体的“谢”字,做工精致得让人咋舌。
“够够够!去哪都行!去火星都行!”司机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殷勤地打开车门。
沈清欢坐进后座,报了一个地址:
“沈家别墅。”
司机愣了一下:“哪个沈家?城南那个豪门沈家?”
“对。”沈清欢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沈家那些人的嘴脸——
虚伪的父亲,势利的母亲,还有那个鸠占鹊巢、心狠手辣的假千金沈晚宁。
原主的记忆里,今晚本来是沈家的家庭聚会,是为了庆祝沈晚宁拿到了某著名钢琴比赛的金奖。
而原主,就是在这个欢庆的夜晚,被沈晚宁骗出去害死的。
算算时间,现在那个“庆功宴”应该还没结束吧?
沈清欢倏地睁开眼,眼底划过一抹冷冽的寒芒。
“师傅,开快点。”
“好嘞!”
沈清欢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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